以钳制住她所有动作。~1/7/k^a^n¢w·e?n~x,u¨e..~c·o′m/
金九哪是不想,她又不是清修的尼姑需要禁欲。
何况……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她怎么拒绝?
他故意弄得活色生香,从头发丝到衣着,都在迎合她的喜好。
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金九真要翻身把赵朔玉压到他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这般大胆对她。
又是迷香又是诱哄……
该死的迷香,他究竟哪里弄来的?
金九内心挣扎,想到他未来前程,一狠心,便道:“宋……不是,赵朔玉,你、你冷静些。李家已经打听你的婚事,我们到此为止,不能再错上加错……”
赵朔玉盯着她说出他不爱听的话,慢慢俯身过来,左手撑在她脑袋旁,心不在焉地单手剥她官服。
都滚到榻上了,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呢?
她没有心吗?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到此为止?错上加错?你不是说要带我回金家?这就出尔反尔?”他按开官服腰带上的机关锁,正要抽出,被满脸通红的金九死死摁住。,2?0¢2!3!t*x·t,.+c/o?m¢
她被压着也不忘张牙舞爪,狐假虎威道:“你,你再这样,我就到帝君面前参你!”
赵朔玉忍不住轻笑,干脆趴在她身上,湿漉漉的舌尖学着她从前教他的那样吻湿耳廓,边吻,他边说:“你去啊,说我被你干,说我不知廉耻,说我破坏你和澹兮的婚事。你怎么说我都认下,左右不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被打而已,又不是没被打过。只要你没办法把我弄成人彘,锁在瓮罐中,不然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从未想过这种话能从他嘴里听到,往日端雅大方的宋十玉在此时终于露出真面目,若不是中间经过过数十年风雨,他还是那个温和如玉的谦谦公子,现在经历这般许多,赵朔玉发现,所谓索求爱意其实和杀人差不多。
只要放下礼义廉耻,他又有什么好失去的?
家人皆已死去,剩下一个不亲不疏的表姐忙于政务,后宫比开水锅还热闹,无暇顾及他。′d,a~w+e/n¢x?u/e¨b/o`o!k-._c·o′m*
朋友各自成家,中间间隔的大片空白,他早已和他们形同陌路。
身份地位,坐上这位置耳边听到的都是阿谀奉承,规矩比天大,一* 举一动都被人盯着的日子他过不下去。
”宋……赵朔玉。我……”金九说不出一点话,她憋了半晌,感觉鼻子有些痒不说,光是看他这样她就已经快受不了。
她努力把视线从他身上拔走,盯着房梁说,”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当初,你也说我们到此为止,我不是同意了吗,你现在反悔……不,不大好……”
左右想不到其他好用的借口,金九咬牙拉出个挡箭牌:”我都要成婚了!你这样会被人说,到时候澹兮也……唔啊!”
赵朔玉狠狠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留下渗血牙印。
不等金九再次说话,他又咬伤了她的唇,尖牙陷入肉里,很快便尝到甜腥气。
金九疼得直皱眉,几次三番想要挣脱都被他强行压下。
口中塞满柔软,混着血腥,刚哼出声他就已不管不顾闯入,导致大片领地失守。
一滴湿淋打下,就落在她眼角。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洇湿她的脸,大颗泪珠晃晃悠悠落下,如滂沱大雨,砸在她心口,砸得她心疼,砸得她不自觉停下挣扎的动作,砸得她忍不住去触摸他的发。
赵朔玉宛如停留在她唇上的血蛾,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她的血。
渐渐的,背上那双手终于不再抵触,抚上他的后颈,安抚似的轻拍。
金九想,算了,最后一次,任他这样吧。
她欠他太多太多,多到数不清,这辈子都没办法还了。
只要帝君在,江山在,他的日子总会好过。
她守在帝君身边,为帝君做事,间接的也是在守着他,都一样。
不论他身边是谁,他这样好的人,以后也必会有人比她对他要好。
免他伤心。
免他泪流。
免他颠沛流离。
金家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
若在以前,他是宋十玉,是花魁郎君,金家对他来说是好选择。她会护着他,拿到寻金术,交到帝君手中,再带着他分家另过。
可现在已经出现更好的地方,这个地方钱财权势皆有,金家对比下堪称龙潭虎穴,她不能这么自私,把他带回去陪自己吃苦受罪落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