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母的写法很特殊,除了警方和凶手,没有人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8′1~k!s.w?.^c!o?m¢如果是模仿作案,不可能还原得如此准确。”
“很特殊?什么样子的?”
沈岁寒笑了笑,没回答。
岑绵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不妥,沉吟片刻,对他道:“按照目前掌握的资料,我认为凶手是个很严谨、讲求仪式感的人。既然如此,他绝不会随意留下这个标记。为什么选择这个字母,为什么用这种特殊的写法,一定有原因。如果你是凶手,你会留下什么样的符号‘代表’自己?”
沈岁寒陷入沉默。
他摸了摸下巴,对岑绵道:“你说得对,我们之前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
“而且凶手对古典油画很熟悉,很有可能是从中汲取灵感。你们可以尝试从这个角度有没有新的线索。我回去也多查些资料,到时候发给你。”
沈岁寒:“谢了。”
岑绵甜甜笑道:“谢什么呀。我又不是在帮你,是在帮姐姐。*l¨u,o,l-a¢x¢s-w,.?c*o?m*”
沈岁寒颔首:“我也想早点找到证据,抓住连环案的凶手。”
“连环案的凶手?”岑绵眨眨眼,有些惊讶,“这么说,你也不怀疑晏山哥了?”
沈岁寒默了默。
他眯起眼,故作不悦道:“你总提他做什么。”
岑绵不知道沈岁寒是因为蒋晏山而停职,也不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蒋晏山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沈岁寒此时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蒋晏山就是杀人凶手。
他不想只告诉岑绵一个猜测,增加她无谓的担忧。
那晚他会去找蒋晏山,不仅是为杨雪感到愤懑,也是想去诈一诈蒋晏山的说辞。
他的含糊其辞,让沈岁寒隐隐感到,这条路并未走错。
但蒋晏山太狡诈了,他像是在将他一步步引入圈套,却不留丝毫端倪。
沈岁寒不清楚蒋晏山到底想要做什么。
岑绵讪讪道:“我就问问嘛。!第.一¢看~书_网\ .首¢发′因为我不觉得晏山哥是凶手啊,他和姐姐那么恩爱,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怎么啦,我总提晏山哥,你不高兴了?”
“嗯。”
岑绵本想打趣他几句,却没想到沈岁寒回答得如此坦然。
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沈岁寒撑着下巴,正专心看着岑溪留下的资料,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意味着什么。
她的脸颊兀自红了几分,讪讪地低下头,继续看手上的资料。
这人……真过分啊。
-
岑溪留下的资料,两人从上午一直看到晚上。
沈岁寒看得很仔细,不仅和三年前案子有关的资料,岑溪留下的所有资料他都认真检查了一遍,却没找到更多线索,也没能找到那两页丢失的笔记和“319”的信息。
岑绵见他无精打采,她看了眼时间,提议道:“剩下的明天再看吧。我带你去兜风吧。”
“去兜风?”
沈岁寒撑着下巴,恹恹地瞟她一眼。
岑绵坚定地点点头:“去兜风。我知道个好地方,能洗涤心灵,净化灵魂。吹吹风,转换转换思路,没准豁然开朗呢。”
见她一本正经,一脸虔诚的模样,沈岁寒轻轻笑了声。
这些内容他们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更多线索。
在这里耗下去不如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没准真像岑绵说的那样能有新的思路。
想到这儿,他阖上资料,欣然同意。
……
坐上车的时候,沈岁寒后悔了。
原因无他,岑绵说她要开车。
他捏着安全带,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确定……你开车?”
岑绵朝他扬了扬手里那个粉嫩嫩、印着hellokitty的驾驶证,得意洋洋:“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在哪里修炼的车技,我可是秋名山车神!”
沈岁寒:“……”
岑绵调好座椅,紧紧握住方向盘,认真地问:“刹车是在左边吧?”
沈岁寒:“……”
他不自觉捏紧安全带,沉沉道:“我这车……挺禁撞的。你别撞人,其他怎么样都行。”
岑绵斜斜睨他一眼,见他一脸不信任的表情,鄙夷道:“我逗你的,放轻松嘛。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车技。”
她一脚油门,冲出了地库。
虽然岑绵的起步有些生猛,但上路以后还挺平稳。
华灯初上,夜晚的霖城一片繁华。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