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k-a·n¢s`h¨u`l¢a!o\.*c¨o\m~垃圾都已经收拾出来一大袋了,也没找到秦爸爸藏在这里的东西。
岑绵又开始仔细研究起喷泉中央的雕塑来。
难道……是藏在了雕塑里?
可整个雕塑脏脏旧旧,上面也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忽地,两个骑着滑板车的小男孩经过附近。两人显然和秦逸晨认识,其中一个大声叫着他的名字,问:“你在这里干嘛呢!”
两人骑着滑板停在喷泉边,那个喊他名字的小孩好奇地看了看他手里的树枝和脏兮兮的小水池,突然大声笑道:“你怎么在这儿捡垃圾啊!”
“我没有——”
“你爸妈不要你了?太可怜了吧!”
两个男孩笑作一团。
秦逸晨灰头土脸,裤脚也早已沾满泥土,脏兮兮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和影视剧里的小乞丐没什么分别,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岑绵看不惯两个小孩幸灾乐祸的样子,不开心地吼两人:“喂,小屁孩!你俩怎么说话呢!我们在寻宝呢!你俩知道什么叫寻宝吗?玩过吗!”
“寻宝?”男孩哈哈大笑,指着两人脚边那袋垃圾,“我看你俩是在寻垃圾吧!”
“你懂什么!这叫环保!环保!小屁孩,你家大人呢?把他们叫来,我倒要问问他们教没教过你们什么叫环保!”
一听要“叫大人”,两个小男孩对视一眼,而后一边大喊着“寻垃圾!寻垃圾!”一边笑嘻嘻地骑着滑板车,扬长而去。
岑绵被两人气得气不打一出来,双手叉腰,像个小茶壶似的凶巴巴地瞪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她忍不住训斥秦逸晨:“你怎么回事!平时张牙舞爪的,他俩笑话你你就这么忍了?骂回去啊!”
秦逸晨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他把手里的树枝扔到地上,垂头丧气地坐到喷泉边。^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我觉得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在这里捡垃圾呢。我爸妈就是不要我了。”
“你——”岑绵被他垂头丧气的模样气得要命,像个小茶壶似的站在他面前,训他:“你爸妈不要你,还花时间准备这些给你过生日?不就是还没有找到新的线索吗?受了点挫折就灰心丧气了?还说什么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明明就是小孩子,一点挫折都受不了!”
“我——!”秦逸晨被她噎住,抬起头,眼角噙着泪花瞪她,“我才没有受不了挫折呢!”
“你就有就有。”岑绵朝他比了个鬼脸。
“我才没有!”
两人就这么来来回回像是幼儿园小孩打架一样吵了半天,秦逸晨嫌弃她:“幼稚死了!你才是小孩子呢,哪有大人和小孩这么吵架的!”
岑绵理直气壮:“我就这样,怎么啦?至少我不会因为这点小挫折就灰心丧气,和你可不一样!”
秦逸晨撇着嘴巴。
他没说话,执拗地将脑袋转向一边,不愿搭理岑绵。
过了会儿,他闷头捡起扔在地上的树枝,继续胡乱地找起来。
岑绵狡黠地咧了咧嘴。
教训完小屁孩,她又转头教训坐在一旁的沈岁寒。
她和小屁孩搞得灰头土脸,他老人家可倒好,跟大爷似的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两人瞎忙活。
她凶巴巴对沈岁寒道:“你还不赶快来帮忙!我俩都要累死了!”
沈岁寒面色冷静,泼冷水道:“这里怎么看都不像藏东西的地方吧?小区里人来人往,如果把东西藏在这里,被其他人拿走了怎么办?”
“你懂不懂什么叫‘藏木于林’?”岑绵不屑,“一看你就没文化!没看过那种情节嘛?罪犯把偷来的宝石藏在公园里的雕塑上,其他人还以为是雕塑的一部分,谁也想不到上面有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沈岁寒挑挑眉,语气揶揄地问:“那这个喷泉的‘宝石’藏在哪里了?”
岑绵:“……”
她环视一周,嘴硬道:“没准小天使的翅膀里藏着个大红包呢!”
沈岁寒摇摇头,低头继续研究那张明信片。
岑绵和秦逸晨又找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秦逸晨蓬头垢面,一身干净的运动衣沾满泥土。
他泄气地坐到沈岁寒旁边,岑绵也跟了过来,瘫在两人旁边。她递给秦逸晨一张湿巾,擦干净手,又把陈茂拿给几人的饮料拧开一瓶,递给秦逸晨。
秦逸晨咕噜噜灌进去大半瓶,丧气地对两人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