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你放心大胆去说,最差能怎么样?到时候姐妹给你开个单身party,找二十个优质单身帅哥,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喜欢一堆就选一堆!”
岑绵心底涌过一股暖流,孟微和余诺诺这些好姐妹的话都像是一种无形的支撑,使她格外安心。-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她用力地点点头:“好!”
两人边聊边逛,很快,逛到了展区最后一部分。
这是余诺诺最期待的部分,展出了多位画家真迹。
她没再和岑绵聊天,专心欣赏起画来。
岑绵没有打搅她,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画。
不过她对这个画派的作品确实提不起兴趣来,只有几幅符合眼缘的抑或余诺诺格外喜欢的,才会多看几眼。
最后两幅是余诺诺最喜欢的画家阿布拉莫夫斯基的作品。
余诺诺看得痴迷,岑绵也不由认真了几分。
《流放》是阿布拉莫夫斯基最出名的一幅历史题材画作,描绘的是17世纪俄国宗教分裂的历史篇章。·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画面构图紧凑,色彩清冷,里面的人物真实、生动,给人一种波澜壮阔、悲凉肃穆之感。
岑绵欣赏着,目光渐渐落到画家的签名上。
他的签名喜欢隐在作品之中,如果不仔细观看,很难发现他的签名。
岑绵看到他的签名时,不由地愣住了。
阿布拉莫夫斯基的签名很有特色,尤其是开头的字母“a”,要比后面的一串字母大许多,写法也很特别,很有个人特色。
岑绵蓦地想到沈岁寒曾和她说过,姐姐的那起案子里,凶手的签名是个很特别的“a”。
“你知道嘛,阿布拉莫夫斯基曾说过,他的名字是‘a’开头,‘a’是希腊字母中的‘alpha’,是万物的开始。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万物不息。这也是他绘画作品的旨意。现在再看他的画,是不是有种很广袤的感觉?”
余诺诺朝岑绵wink了下,得意洋洋地给她讲解着画作。¨c*h*a`n/g~k`a¨n`s~h-u·.?c¨o,m,末了,她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不是我说的,我是之前看hades大神的讲座,他提到的。哎,大神就是大神,对艺术品的理解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望尘莫及的。”
岑绵愣了愣。
“你是说……蒋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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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三层的刑侦支队办公区,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在忙这起连环凶案,生怕有一丝懈怠,错过重要的线索。
凶手公然挑衅,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现在,原本就闹得沸沸扬扬的网络,更是炸开了锅,将讨论度推到了顶峰。有人猜测分析、有人质疑嘲讽,有人大搞阴谋论,有人痛斥凶手的所作所为……说什么的都有,但更多的,是恐慌。
凶手用匿名邮箱给报社发去邮件,网安的同事尝试追踪嫌疑人的ip,却一无所获。
可是,虽然凶手将自己的痕迹清理干净,警方手中掌握的线索并不算多,但嫌疑人的画像渐渐清晰了——
男,28-38岁之间,身高178-183cm,身材中等偏瘦,右利手,受过良好的教育,懂技术,有良好的艺术修养,处于社会中上层。
凶手三年前犯下多起命案,中间三年不知因何缘故停止作案,三年后变换手法作案,每一起案件的现场都处理得十分干净。凶手性格冷静沉着,做事严谨有条理,有轻微强迫症和洁癖,具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现在可以确定,凶手就是三年前的artist。”会议室里,张嘉阳最先开口,“现场细节和三年前的案子完全对得上,这些都是未公开过的细节,如果是模仿作案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凶手竟然敢再次冒头,实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回我们必须把他捉拿归案!”
张嘉阳语气忿忿,搞得会议室里的气氛莫名热血,其他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把目前掌握的线索同步给其他人,见沈岁寒一直默不作声,他忍不住嘲弄地弯了弯唇角,故意问他:“沈队有异议?”
沈岁寒没说话,张言澈倒是先坐不住了。
他正要开口,旁边的周黎森踹了他一脚,清清嗓子,示意他别冒头。
张言澈撇撇嘴,忍不住小声和他抱怨:“冯局不是让他们来打辅助的吗?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声音不大,站在最前面的张嘉阳没有听清,但从张言澈不服的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张嘉阳目光锐利地盯着张言澈:“你说什么?”
张言澈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