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间那两条人鱼线,微微绷紧,轮廓清晰而锋利。¢卡+卡-小?说·网` _首^发+
那两条清晰的线条一路蜿蜒,隐没在睡裤薄薄的布料中,他正在系睡裤上的带子,骨节分明的指尖慢条斯理地穿梭着……岑绵不敢再看下去,视线重新转了回去。
右腹间一道粗犷的线条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它在如同雕塑般优美、精致的线条之间显得有几分突兀。
是前段时间受的伤留下的一道浅浅的疤痕。
岑绵注意到,除了这道线条外,其他地方也有几道不协调的线条,只是随着时间的消逝,已然淡去了些。
“喂,沈岁寒。”岑绵突然叫他。
“嗯?”沈岁寒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他已经穿好睡裤,正准备穿上衣。
“过来。”岑绵小声道。
听她唤自己,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朝她走过去:“怎么?”
她突然抬手,环住他的腰。
沈岁寒微微一愣,腹间便落下一道柔软的吻。`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她轻轻亲了亲那道疤痕,仰头望向他,嗓音绵软地问:“还疼不疼?”
沈岁寒没有回答。
他松开岑绵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随着他的动作,两人倒在柔软的床垫中央。他双手撑在两侧,将她桎梏在怀中,岑绵没有反抗,乖乖地给他亲着。
她堆起的那道堡垒也随之轰然倒塌。
她抬手环上他的脖颈,一双漂亮的眸此时已然漾起水雾,格外诱人。
她小声呢喃道:“你……你今天……轻一点。”
-
是夜。
月光随着窗帘间的罅隙,溜进卧室,与那一抹若有似无的旖旎气息流转在一起。
岑绵趴在沈岁寒的怀里,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可她不愿动,只想这么抱着他。
沈岁寒也没有动,只是抱着她,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一缕碎发。/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喂,沈岁寒。”岑绵轻轻唤他一声,换了个姿势,好能看到他的脸,“我和你说件事。”
“嗯?”
“我朋友和我说,过些天要去蒋晏山家里聚会,问我去不去。”
听到蒋晏山的名字,沈岁寒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尖。
他有些不悦道:“岑绵,这种时候你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会吃醋的。”
岑绵脸颊一红,抬手捏捏他的脸:“哎呀,我说正经的。我想去。”
“不行。”沈岁寒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你干嘛呀,我是要去做正经事嘛,这你也要吃醋?再说了,和那种人吃什么醋,你脑子糊涂啦。”
沈岁寒轻轻笑了声,他捉住岑绵捏在他脸颊上的手,亲了下:“不光因为这个。我也是正经的,不可以去。”
“可是……”岑绵皱了下眉,“可是我觉得这是次难得的机会。你想,当初姐姐就是因为去他家才遇害的,如果真的是他杀的人,那一定是因为姐姐发现了什么他才会下毒手。那里肯定有线索。”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让你去。”沈岁寒道,“那里不管有什么,过去这么久,以蒋晏山小心谨慎的性格,肯定都清理干净了。你跑过去,不就是羊入虎口?”
“可是……姐姐留下线索,又独自去他家调查,我在想,线索是不是指向他家的什么……就是因为他做事小心谨慎,你们才很难找到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不是吗?现在有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去他家看看,没准就能找到什么关键线索呢。”
“这几年的自杀案,我们已经查到了些线索,再深入调查,一定会连带着三年前的案子把他揪出来。抓住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岑绵道:“那要多久?你也说不准嘛。再说了,我就是以聚会的名义过去,还有其他人在呢,他能把我怎么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什么都没有,那我就当过去玩了嘛,不会有任何损失的。”
沈岁寒想了想,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岑绵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和蒋晏山的关系都被你搞成那样了,你怎么陪我?你去了他肯定会警惕的。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过去玩,他不会发现的。”
“不可以。”沈岁寒还是不同意。
岑绵见他态度坚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伏在他的身上,一只小手故意向下探去。
沈岁寒被她的动作惹得心猿意马,态度却是十分坚决。
岑绵亲了亲他的唇角,笑道:“你不同意呀?那你试试看……能不能留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