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盈的衣摆无风自动,发间的簪子寸寸结霜,抬眼看向宋衔峥,痛苦的神色一扫而空。
血止住了。
柳昭盈总算放下一口气,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竟险些急哭了,她无声地笑了笑,连带着腕间一抖。
宋衔峥的意识逐渐回笼,嗓音沙哑,问道:
“怎么了?”
柳昭盈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