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你所谓的用你的方式来确认?”
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他要起来,却被桓灵半跪夹着,按着他的肩膀再度把人推下去。`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看他散乱的黑发铺在苍白的床单上,黑水银般的双眸微微瞪大,脸颊是苍白又泛着奇异的羞红,整个人显示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弱势。
让人食指大动。
【天呐,宿主你在干什么?】系统疯了,【虽然我给你订了罐子,但我真不希望天天对着一个罐子吃瓜。】
桓灵开心地笑,“我敢肯定,他中了春药。”
桓灵身体力行,通过亲身接触,确定他的药效一直没退。
在刚才与那数百人的对峙中,以及与她的交锋中,他之所以丝毫不显下风只怕是一直用强大的自制力控制。
只有当真正骑到他身上,抚摸着他滚烫的肌肉,近距离看到他不正常的红晕,才意识到这人竟然一直在硬扛。^y¢e`x,i?a′k-e·.?c!o^m¨
与往常流通于市场上的春药不同,由绝命毒师所制造出来的春药起效慢,但持续时间更长,而且愈演愈烈,让人发自内心的充满对性|欲的渴望。
系统欲言又止,宿主,你真的不会玩脱吗?
这药,不仅仅让男人女人变成淫男□□,更是把人直接变成禽兽,或者禽兽不如。
面对经枕的质问,桓灵竟然还在笑,“那你说我这方法准不准确?“
“下来,”经枕试图用冰冷的语气呵退,“桓灵,你如果还想活着走出医院,最好就下来!”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桓灵露出恶劣的微笑,“不是说我是女朋友吗?那女朋友能不能摸?该不该摸?”
桓灵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然后从眉心、眼睛、鼻梁、唇,一个往下滑,直到他急促喘息的喉结,性感的锁骨,甚至沿着纽扣一路往下……
经枕猛地意识到,春药到底多难抗。
随着桓灵的手指一直往下,苦苦压抑的欲望也随之翻滚。^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与生理的焦渴相比,更让经枕难以忍耐的是,脑海中沸腾的过分激烈幻想——所有关于桓灵的幻想。
他双眼猩红,紧紧盯着桓灵。
若不是还算称道的自制力,只怕他已迫不及待把脑海里恶劣的想法在桓灵身上一一施行。
偏桓灵的动作越发过分。
似乎知道他现在不良于行,桓灵还刻意伏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近乎颤栗的喘息中,将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甜?”
系统崩溃尖叫。
【没有,没有人,也不应该有人!】
【宿主,求你了,我们别吃瓜了,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桓灵,我最后说一次,下来!”经枕努力克制着,被她气息侵袭的脖颈青筋猛地弹跳,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甚至彼此可以嗅到对方的呼吸。
如果不是桓灵,他本应很好地控制住这所谓的春药,凭着惊人自控力硬生生的熬过去。
但是,多了一个桓灵,一切都不一样了。
桓灵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被她压倒在床上的经枕,透露着难得的弱势,强烈激发埋藏在内心的恶劣因子。
“如果我说不呢?”桓灵歪头看他,手更放肆,一路而上。
然后,动作一顿,桓灵神情有些恍惚。
他的胸膛宽厚,肌肉柔韧,是很舒适的触感。
明明西装革履时,整个人都清瘦挺拔,但当不再隔着那层衬衣,便能触摸到这扑面而来的柔韧、温暖以及力量。
桓灵轻轻一捏,指尖陷入温热,忍不住轻轻抽气。
不是说每天都加班吗?怎么还会有胸肌?
看着玩得高兴的桓灵,经枕一时不知,到底谁才是中春药那个?
怎么与他比起来,分明是桓灵更过分!
“我可以舔吗?”桓灵真诚提问。
舔?怎么舔?舔哪里?
经枕瞬间就脸红了,像是被强行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困于渔网,动弹不得,却又偏偏因为人类的无耻行径,而被动变得涩情。
经枕所有关于性|欲的知识,都来自桓灵。
第一次拥抱、亲吻、近距离接触,都是和她。所有梦中的幻想,也都是因她而起。
经枕克制了整整二十几年的渴望,从不曾主动寻欢,最青春年少时也只是在浴室草草玩弄释放,但这近乎苦行僧的生活,突然多了一个例外,一个小插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