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整整三个小时啊!你不饿吗?”
自从在剧组遇到经枕后, 也不知他受到什么刺激,几乎是刚打开门,格外强势的男人就把她摁倒门上。¨小/说-宅- ,免*费_阅/读′一次比一次更重地亲她。
仅仅只是亲吻, 他就已经动情了,低沉着声音, 晕染着月色,一声又一声地唤她。
桓灵脸红了。
心脏前所未有的跳动, 只能和他一起沉沦在这场野蛮、狂野又粗暴的快乐中。
抗议的声音被阻断,只留下连绵不断的碎音。
桓灵瞳孔微微发大, 头皮发麻,在那一瞬间,几乎要晕厥过去。
骤然得到快乐,经枕却没有如以往一般埋首轻嗅呼吸着她的气息,相反,他撑在她的身边,几近贪婪地打量着桓灵。
“有没有想我?”他问。
桓灵翻了个白眼,“没有。”
经枕却又低低沉沉的笑了,“我想你了,桓灵,我想你了。”
想她乌黑柔顺的发丝缠绕他指尖;想她白皙漂亮的脸蛋,被他吻上红霞;
想她微微渗汗的额头,想她和系统叽叽喳喳的讨论,想她的一分一寸……
有关于她的一切,几乎能激起他心底里最狂妄最心痒的悸动。!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经枕滚动喉咙,忍不住再亲她。
“不行,不能再来了。”
桓灵推拒着,打了一个哆嗦,太刺激了,实在是过于狂乱,竟能让人彻底忘乎生死,仿佛堕入了一个再也回不到现实的梦境。
经枕低低地笑,细细密密地亲她,抚摸着她单薄的脊背,让她呼吸平静下来,心跳也终于从激乱跳中缓缓平复。
“我今天看到你拍戏了,”他突然说。
“嗯?”桓灵还没从方才的情绪中恢复,微微睁开双眼,有些迷蒙地看向他。
话题怎么变了?
“拍得好吗?”她下意识问。
相当普通的问话,却再次触动了经枕的内心。/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不是好与不好,而是他再一次看到了她闪闪发亮的模样。
以前他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不顾一切追星,甚至起自己生活于不顾。
但在剧组,看到桓灵演绎的那一刻,他懂了。
若是他再年轻几岁,或许也会在少年时代,仅仅靠几张海报,就彻底爱上熠熠生辉的她。
经枕压抑地喘息着,无法控制地凑埋首于她脖颈,痉挛地呼吸着她的气息,一遍又一遍亲她,甚至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她、舔舐着,像渴求的兽。
若不是理智控制着他的大脑,他几乎想用尖锐的牙齿狠狠叼住白嫩的皮肉,咬出深深的红痕和血印,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
但经枕知道,她会生气。
他不希望惹她生气。
“演得很好。”他闷笑着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演员。”
也是他见过唯一的女演员。
桓灵抬了抬眼皮,意外与他格外温柔的双眼对视。
那瞬间,心跳骤然狂乱。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挪开双眼,嘟嘟囔囔地说,“那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得到反派夸奖的桓灵相当快乐,白皙细瘦的胳膊缠绕着他脖颈,迫使他低头,两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
而经枕,就像是被美人鱼俘虏了的水手,任由她如同海藻般妖异的长发缠上自己,然后沉沦。
当万籁俱寂,一切陷入安眠。
桓灵就在他的怀里,似乎由于姿势的不适,还在微微地呻吟,而此时室内空调很低,身上微微发冷,但经枕抱着他心爱的女人却只觉得沉甸甸的踏实——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这个世界可爱。
想再陷入美妙的梦里,却又不忍心错过眼下温馨的一幕,便盼着这场景越长越好。
睁开双眼,她就在他的面前。
微微合眼,脑海里,却依旧是他在剧组见到的她。
几乎是认出他的第一瞬间,剧组立刻就有人请他进去,又问要不要先暂停拍摄。
经枕却顾不得回答,在看到桓灵那一瞬间,所有心神为她所俘虏。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桓灵。
她所饰演的是一名法医,当场揭发了匿逃的凶手。
而经枕,凝视着那把闪烁冷光的手术刀,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若他是凶手,必定会心甘情愿任她宰割。
那把手术刀可以切开他的胸膛,看到那颗为她跳动的心。
似乎是有几个不重要的角色,犯了错误,导演让再来一条。
经枕下意识皱紧眉头,却看到被连累的桓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