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一杯香槟酒吗？”年迈的小丑说。~e~z?k/s,w·.?n~e^t*

他把香槟喝完，牵着爱丽卡的手，把爱丽卡安顿在圣诞树前的沙发上，自己在他的面前

跪下。

“摸摸我的脸，”他说，“还有脖子，接着是肩膀，然后还有手臂和腿。这是第一步。

你必须准确地知道我是什么样子。”

小丑既没戴眼镜，也没穿戏装，完全没化装，他自己没有把握他的试验能不能成功。

“好了吗？”他终于问。

“嗯。”爱丽卡说、

“你知道我的长相了？”

“清清楚楚。”

“那好，我们开始吧！”小丑说，“但是请不要让手离开我。你；要不停地摸着我，这

样你才能知道我在干什么。”

“好的。.m!y.j\s,c￠h`i\n￠a^.′c`o¨m!”爱丽卡说。

于是年迈的小丑开始表演。他把他在马戏表演的全套节目从头做起。父母相互紧握对方

的手，站在门旁看着。

[115]小丑的眼泪（五）

“现在小熊开始跳舞。”年迈的小丑说。当他模仿熊跳舞时，爱丽卡细嫩的小手抚摩着

他，但是她的面容仍然呆滞不变。

虽然这是他毕生最困然的表演，但是小丑一点也不畏缩。他又开始学鳄鱼，然后学小

猪。渐渐地，爱丽卡的手指从他的脸上滑到了肩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巴也张开了。

仿佛爱丽卡用她的小手看到了其他孩子用眼睛看到的东西，她在小丑装小猪的时候哧哧

地笑起来，笑得短促而轻柔。

年迈的小丑更有信心地表演起来。爱丽卡开始欢笑了。

“现在是兔子。”小丑说，同时开始表演他的拿手好戏。爱丽卡大笑起来，声音越来越

响。￠咸`鱼/看¨书-罔? ·首+发_她高兴得喘不过气来。

“再来一遍，”她兴奋地喊，“请再来一遍！”

年迈的小丑又装了一遍兔子，一遍又一遍。爱丽卡还是没个够。她的父母面面相觑，爱

丽卡还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她笑得气喘吁吁。她高喊：“妈妈！爸爸！现在我知道小丑是怎么回事了！现在我什么

都知道了！这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圣诞节啊！”

她细小的手指仍在跪在她面前的老人脸上摸来摸去。

突然爱丽卡吃了一惊。她发现这个伟大的小丑哭了！

摘自《一块烫石头__外国儿童小说精粹》

[116]住在井里的小猴子

一天，一只小燕子从井边路过，没发现老朋友青蛙，而是看见一只小猴子蹲在井里。他感到既好笑又好奇，心想，这个小调皮怎么跑道青蛙的家里去了？他在搞什么名堂？于是就问：

“咳，小调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啦？”

“能帮帮我吗小燕子？我出不去了呀！”小猴子哀求说。

昨天晚上，是农历十五，月亮好圆好圆呵！看得小猴子好眼馋，他多么希望拥有她啊！可是天那么高，他又怎么能上得去呢！他试着爬上附近最高的树，可还是无济于事。他感到是那样的绝望，就低着头在地上来回地踱步。忽然，他发现附近有一口井，井里也有一个月亮！于是他大喜过望，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就一下子跳了下去。可是，等下去他才发现，原来井里的月亮是月亮的影子，真的月亮仍然在天上！他没有太大的失望，甚至有一丝小小的宽慰，影子也好啊，毕竟她离自己很近，而不是在高高的天上。于是，他就躺在月亮的影子的身边睡着了。

小猴子做了个长长的梦，在梦里月亮成了小猴子的新娘。她披着银色的婚纱，轻盈婀娜地挽着他的手，在森林里翩翩起舞。森林里的朋友们都来了，有人高马大的长颈鹿，有小巧玲珑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