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地摸了摸,确定这个形状就是碗,不过这个质地,似乎是……木头的?
捏上筷子,苏拂苓稍微垂下了些头,小巧的鼻子耸了耸,在令人饥肠辘辘的米饭焦香里,她终于闻出了另一股不太和谐的味道。
是烧竹笋的味道!
竹筒?
许易水默默的看着苏拂苓在她新削的竹筒碗上摸来摸去。
幸好她刚才多留了两个心眼儿,把断口边缘都磨平整了,还烧了烧过了火,不然以苏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