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到了什么,正在回过头,可是许易水没给她机会,锄刃已经深深地嵌入了黑衣人的脖颈。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飞溅了出来,是鲜血,也可能是脑浆。
这是许易水第一次杀人,用的是她最熟悉的锄头,实话说,手感和铲一棵难缠的柏树苗没什么区别。
咔吧一声,脑袋和身体分离了一半,只剩皮肉牵连挂着,黑衣人倒下了,许易水的锄头也因为大力而松动,脱落在了地上。
手里只剩下锄把,许易水没犹豫,直接从坡边跳了下去。
泥沙树枝钩挂在身上,隔着衣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