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许易水还没收起凝重的表情。
缓了缓,许易水深吸一口气,摇头:“没事,说梦话。”
“行,”见她严肃得不行,祝玛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好的情况呢,“你记得把黄纸给她贴后背上。”
祝玛指了指床边的另一个土陶碗。
许易水:“嗯。”
这声音听着有些冷硬,祝玛看向紧张的许易水,出声安慰:“放心吧,命肯定是能保下来的。”
就是其他的就没办法保证了。
许易水思索了片刻:“那其他的呢?”
比如,傻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