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拂苓握了握蕊香的手,“你在我反而有点不太好意思。~k?a¢n?s!h.u·h?o^u-.~c`o,m′”
“你真的可以啊?”
“那我走了哦?”
“我可以的。”
苏拂苓笑着点头。
“好,路上小心。”
蕊香微微皱着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苏拂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灰白的眼眸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清楚。
上河村的民风还算淳朴,家里有人在的话,把门开着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这可不要太方便了。
“铛——”
“谁?”
苏拂苓正在往灶台里架柴,听到铁器放下的声音,转过头,脸上是疑惑:
“是你回来了吗?”
贾真将带的斧头撂到一边,视线从木柴往上,落在苏拂苓坐在矮板凳上的臀,然后是扭过身的腰,再往上便是布衣苏钗都未完全遮掩的胸,以及那张不似凡人的脸。~小-说+C!M^S· !免?费+阅?读!
上河村没出过这么好看的人。
贾真这辈子都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几乎可以与她的第一任亡妻媲美,不,比她的亡妻还要美。
“许家娘子。”贾真终于出声,那双精明的眼睛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原本就有些壮硕的身形,因为兴奋变得更显宽阔几分。
“你是谁?”
大概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和危险,苏拂苓站起身,整个人都往灶台边缩了缩,但还是强装镇定:
“家主去镇上了,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你找她的话,待会儿再过来吧。”
就是这样,越是柔弱,越是美丽。
“你不认识我?”
那可太好了。
伴随着嘎吱声,贾真笑着,关上了草棚的门,声音轻柔:
“我不找她。”
“我找娘子你~”
“你到底是谁?!”来者不善。
苏拂苓猛地弯身,慌乱地抓起木柴护在身前。~看+书?君\ `更?新,最`全?
“娘子你别怕,我没有恶意的~”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对方越说越兴奋,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沙哑,女音丧失了柔软,成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催命符。
“许,许易水很快就会回来了。”
无措的后退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柔弱可欺,苏拂苓攥着木柴的手越收越紧,头微微侧过,忍着恶心,不敢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声音。
一边尝试拖延:“* 你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哈哈哈哈哈。”
贾真笑了:“你说的对,易水很快就要回来了。”
“所以我们,得动作稍微快一点儿!”
话音刚落,贾真就冲着柔弱无度的苏拂苓扑了上去!
这小瞎子身上可真香啊,只是走进这间草棚里,她就闻到了,别的滋味儿,一定更妙!
“兀——”
“啪——!”
胳膊粗的木柴破空而下,却是被对方牢牢的抓握住。
“乖,”贾真拧住苏七打向她的木柴,“这个不是你玩儿的,待会儿给你握更软乎更暖的东西,好不好?”
“你——!”苏拂苓听出了对方在说什么,面上瞬间染上了怒气。
“嘘——”只是当你弱小的时候,你的生气,落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可爱。
贾真发出一点气音,示意她安静:“你和许易水,还没有吃过扶桑叶哦。”
“你还算不得她的妻子。”
“你的声音也要小一点哦。”
“不然被其他人听到的话,你猜,许易水还会不会要你?”
苏拂苓一怔。
见她被威胁住了,贾真更兴奋了:“我了解许易水,她是不会要脏了的人的。”
“只要你安静一点,配合一点,我保管不让她知道,怎么样?”
“再说了,”苏七被她说中了心里,松了手上的力道,贾真顺势将木柴抽了出来,“娘子你,难道不想快活吗~?”
咚的一声!
木柴被丢到了柴火堆边。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感受到,如梦似仙的快乐~”
苏七就那么有些不稳的站着,灰白的眼眶一片通红。
“真乖。”
贾真贴了上去,手挽上觊觎已久的纤纤细腰。
掌下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两行惊恐的泪滚落下来。
香气扑蒙在鼻尖,贾真闭上眼,猛地深吸了一口:“唔~娘子,你真的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