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指尖被烟蒂烫得生理性抽搐,她才将烟灭掉。
走到卫生间,重新洗漱,接着,指尖落在镜面,轻轻擦去玻璃上的水痕。
她抬眼望着镜中,眼底的血丝越渐深重,视线垂落,脖子上的红痕像樱桃的颜色。她耳边便又听见姜弥的声音。
那种克制后迸发的喘气,如此柔软乖巧的alpha,在床上却有如此的爆发力和激情。
她侧头,抬手摸到腺体,那是姜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