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点,没人害你,我在这…”
好言安抚与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交织一处,其间还夹杂着指甲挠破衣料的难听响动。
后来,林烟湄没再看了。
她用仅存的体力,把自己早已僵如木偶的身子挪去了门外回廊下,倚上廊柱,侧目望雨。
乌糟场面不知持续了多久,可能是一刻,也可能是半个时辰?无法接纳现实的林烟湄丧失了感知时间的能力,突兀的变故令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