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硬仗都能打下来,奈何底下人军纪太差,连土匪出身的李闯都不如,最终没能登上庙堂之高,被祖世德派往各地轮换戍边。,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新元大朝会是大周惯例,如今帝位悬空,大家正商议着要借大朝会的机会,把各* 地知府、统帅都请到长安来,包括郑氏最后的香火,魏王,大家共商此事。
但所谓“共商”也不过是搭个戏台子唱戏罢了。
周祈安听闻前日,公孙昌、公孙大人便已经给王爷上了“劝进表”,表示魏王年近古稀,身体有疾,未能生育子嗣,哪怕拥立魏王登基,也并非长久之计。靖王一脉又是逆党,靖王世孙是罪人之身。
如此一来,便只有镇西王这异性王了。
公孙昌起了个调,其他人便纷纷开始唱了起来,争先恐后地递上了自己的劝进表。他们一争速度,二争笔力,各个妙笔生花,从不同角度论证了祖世德登基的合理合法性,表示国不可一日无君。¢v!7`x`s-w′.+c,o?m/
只不过祖世德尚未表态。
周祈安没怎么听,到义父跟前禀报了声,自己盖了几个章子便走了。
出了朱雀门,周祈安拿出火折子把那份供状烧了,直到火舌舔到了手指,指甲盖烫得厉害,这才扔进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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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大朝会的“请柬”便发往了全国各地,连颍州、檀州都送去了——无论他们来与不来,只要这请柬一发出去,祖世德便已占了上风。
这两日,附近州府的知府、统帅纷纷前往长安赴会。
为此城中又开始戒严,外郭城东南西北共计十二道城门,没有文牒,任何人不得进出。
明德门前,徐忠一袭灰黑色轻裘,骑着红鬃马,身后跟着一名军师一名偏将,正欲穿过门洞,两侧守门士兵便拿刀鞘拦住了,说道:“没看在查文牒吗?文牒先拿出来!”
徐忠没有文牒。~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他上个月给大帅去了一封信,询问大帅安康,又提到想来长安拜会大帅的事。大帅却回信叫他守好西南三州,一切等元正过了再说。
只是如今,朝局日日都在发生变化,搞不好大帅就要登基了。不亲眼拜会大帅,探探大帅对他的态度,他在鹭州实在坐不住,只好自作主张跑长安一趟。
在西南,军中所有人都对他俯首帖耳,怎的这一到长安,连小小一个守门小兵都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徐忠不悦,正欲开口训人,一旁苟军师便拦了他一下,劝道:“大将军息怒,息怒。”说着,下马走上前去,跟士兵有礼有节道,“咱们这位是西南三州的守军统帅,徐忠徐大将军。马上新元了,前来拜会大帅,给大帅请个安,还请这位小哥通融一下。”
那士兵又问:“有文牒吗?”
苟军师道:“原是有的,只是来时给弄丢了。”
士兵铁面无情道:“那不行。”
徐忠坐在马背上,马儿焦躁地踱来踱去。他见前方军师与士兵聊了几个来回,士兵仍不放人,便打马向前道:“你是谁的兵?这么不懂规矩!”
士兵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只认文牒。万一是什么靖王残部乔装打扮的呢?”
徐忠呵斥道:“我问你,你上面的人是谁?!”
士兵这才道:“偏将张志才。”
徐忠说:“太小了,没听说过,他上面是谁?”
“李青。”
“还是没听说过。”徐忠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说个大点儿的,说一个我听说过的!”
那士兵说道:“我们京师守军一律都归周大将军统领!”
“周权是吧?”徐忠说道,“小权我认识啊。他小时候还跟着我学剑呢,他剑学得不好。去,把周权给我请过来,看看他给不给我进!”
“没空。”那士兵说道,“周大将军叫我们在这儿守着明德门,没有文牒,任何人不得进出,没有命令,我们也不敢擅离职守!”
听了这话,徐忠四处找刀。
只是他此次入都只带了一个军师、一个偏将外加三百亲兵,此刻亲兵都停在了城外驿站。
来见大帅,他也没敢挎刀。
一旁军师连忙抚着他胸口道:“将军消消气儿,消消气儿,他们小孩子不懂事。”
而正僵持着,只见门洞前缓缓落下一顶轿子。
张叙安掀帘下轿,两侧士兵见了他,纷纷抱了抱拳道:“张大人。”
听了这话,苟军师凑到徐忠耳旁道:“大将军,此人恐怕便是大帅身边那个张道士。”
他们早听说大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