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大家族大地主等等的丰功伟绩。^z¨h¢a*o_h/a\o~z^h^a~n,.?c¢o-m-
如此英雄, 却被养子一刀穿喉, 这样的结局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
周祈安问了句:“城中百姓反应如何?”
不等那人作答, 李青连忙打断道:“哎, 我问问你, 咱们这四颗脑袋, 都值多少钱啊?”
那人说道:“燕王悬赏了黄金万两,段师兄白银万两,李将军白银三千两……”
“什么?”李青不服道, “我这脑袋,怎么还没有小段值钱啊?我军职、资历,哪一个不比小段高啊!”
周祈安笑了笑, 玩笑过后,转而又道:“关中信息网太过发达,通缉令跑得太快,关中不能再走了,得绕路。”
段方圆问:“怎么绕?”
周祈安说道:“我想走西南,穿鹭州。”
“那鹭州可是徐忠的大本营啊!”李青说道,“那蠢驴,如今跟张道士穿一条裤子,鹭州危险呐!”
“其实未必。·s~i`l_u?b¨o′o.k-..c?o*m¨”周祈安说道,“徐忠十五万大军,此刻都在长安城外给张叙安站岗,皇上丧仪结束,政权顺利交接之前,估计都不会撤回来,西南兵力空虚。且徐忠的人不爱守规矩,布防换防,做得不够彻底,人手一少,便更是要漏洞百出。我们今晚连夜奔袭,若能顺利穿过鹭州的西北角,明日晌午就能进入凉州地界。”说着,他看向了大家,“各位觉得如何?”
段方圆应道:“也可以。”
无非是赌一把。
李青听了这话也信服了,又道:“这徐忠!当年在大帅座下也是一员虎将!怎的如今就能对那张道士言听计从,这张道士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听话得跟条狗似的!”
周祈安道:“徐忠最喜欢什么?酒?色?金?给他这些就是了。鹭州土壤贫瘠,没什么油水,颍州一战,他又没讨到便宜,如今的他就像头饿狼,谁给他饭吃,他就给谁摇尾巴。′三,叶*屋+ ^免·费¢阅.读+”
“真有出息!”
周祈安道:“时候不早,快出发吧。”
一行人穿过鹭州,见鹭州果真兵力空虚,通缉令也尚未在鹭州扩散开来。
隔日上午,终于出了鹭州地界。
马蹄踏上凉州土地的瞬间,周祈安稍许松了一口气。
关中侯李闯驻守凉、青、沧三州,自此便都是闯爷的地界,他们已经从红色警戒区进入了黄色警戒区。
段方圆骑在马上,说道:“关中侯此人……”
关中侯此人是周权旧部。
当年关中侯李闯在凉州占山为王,朝廷派了祖世德出兵剿匪。
一股土匪,又何须祖世德亲自动手?
他主动请缨出这个兵,只是想来历练历练当年那初出茅庐的周权。
他叫周权掌兵,自己坐镇后方,什么话也不说,一切都叫周权自己拿主意,顶多周权失手,他再出手给周权兜底。
而周权发现李闯此人极讲道义,只劫富,而不欺凌弱小,山下百姓竟对他多有维护。双方过招,他又发现李闯此人深谙兵法,绝非莽夫,有勇有谋,是个人才。
但毕竟只是土匪,装备、补给、人员质量,方方面面都不如正规军,李闯只能借地势之利与周权斡旋。双方打了几个回合后,周权也掌握了李闯的出兵路数,很快便指挥兵团将山匪一网打尽。不过他最终说服了祖世德将其招安,而没有赶尽杀绝。
周祈安说道:“长安的讣告,也不知传到凉州了没有……”
闯爷接到了讣告,会相信他杀了义父吗?
他们跑了一天一夜,在原地稍作休整,便继续往西北方向奔袭。
凉州天寒地冻,简直要冻裂脸颊,冻断手指。两侧高山皆被厚厚积雪覆盖,一行人头戴斗笠,压低上身,骑着骏马,自一片白茫茫的崇山峻岭间飞驰。
西北三州地广人稀,城池村落分布松散,他们揣着银子也无处补给,进入陇原县地界时,已经彻底断了口粮。
饥寒交迫,继续奔袭。
终于在沿途看到一座有着二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庄,于是大家踏马走了进去,看到一处插着“食肆”旗子的小院落,便纷纷在院前勒了马。
“我去看一眼。”说着,段方圆下了马,走上前去,“哔嘎—”一声推开了低矮的木栅门,走进了院子里。
那院子很干净,绝非荒宅,里面有两座小木屋,一个坐北朝南,门口挂着“食肆”字样,一个坐东朝西,想必便是店家日常起居的住所。
“有人吗?”说着,段方圆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