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并没有把容晟此刻的失态放在在心上,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容晟身后的侍从官却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家呆呆看着安喻远走的背影发呆的国师大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他自小服侍国师大人长大,自然知道,在容晟有限的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这还是他第一次学会考虑别人的感受,甚至为了这个别人放弃了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还有今天早上国师执意要来上朝,他们还以为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太过严重了,国师大人不得不来此坐镇,现在看来,这个原因还要再思索斟酌一番。
他心中微动,将自己的想要咽到了肚子里,只是开口提醒容晟:“国师大人,我们该回去了。”
容晟此刻也有些摸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他不明白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看着安喻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转角,只能呆呆的点点头,跟着自家侍从官离开了朝殿,走了几步,他又情不自禁的扭过头来,安喻的背影却早已消失,整个朝殿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值班的侍从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毫无人气。′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百姓们是愚昧的,或者说他们都具有一定的盲目从众性,他们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碑上的刻字,只是跟着别有用心的人的危言耸听,就相信了那些不好的传言,激动的跑到皇城门口来请愿,造成的轰动非常大。
而此刻他们知晓这一切不过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设下的计谋,还利用他们威胁了女皇,想到此时此刻被押到死牢,等候问斩的乱臣贼子,这些人心中的恐惧终于占据了上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胆量去挑衅皇权。
他们跪在地上的腿都在肆意的颤抖,连起身的勇气都没有。\n\i,y/u_e?d`u`.?c′o¨m`
“圣上有旨。”
终于侍从官的唱和声从宫门口想起,就像天籁之音一样,拯救了这些连动都不敢动的人,他们畏惧的闭上自己的眼睛,不敢又不得不煎熬的等待着自己既定好的死亡结局。
侍从官骑在高大的马上,带着安喻的旨意狂奔而来,一时一刻都不敢耽搁,他的目光波澜不惊的扫过这些跪在地上的人,揭开自己手中的圣旨,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所有到皇城滋事者,罪应问斩,但念其受人蛊惑,情有可原,本皇决定从轻发落。但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今日所有在场的人员中,闹事的发动人员,情节严重者,当场杖毙,以儆效尤。情节轻者,杖二十,子孙三代不可入朝为官,钦此。’”
侍从官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将自己手中的圣旨递给旁边负责行刑的侍卫,像来时一样骑马快速的飞奔离开,留给众人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百姓们终于忍不住的瘫倒在地上,狠狠的松了口气,擦擦自己脸上不断往外冒的冷汗,在在心中暗暗的庆幸,自己竟然还能够捡回一条命,真是皇恩浩荡。
他们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城行礼,在侍卫的引导下一个一个乖乖的去领自己应担的责罚。
此时的安喻手里却拿着几张厚厚的纸,仔仔细细的在观看,这是徐长洲写来的,大军才刚刚出发,徐长洲自然对皇城发生的事情早有耳闻,更不要说他还在安喻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人,只不过安喻并不知情。
看着徐长洲絮絮叨叨的对着自己嘱咐着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反过来胆大包天的告诉自己这个皇帝到底应该怎样怎样处理,安喻的心里竟然罕见的多出一点温暖的情绪来,有点感动,有点莫名的滋味。
惜墨将沏好的茶水给放到安喻的奏折旁边,才有些惊讶的发现安喻的嘴角竟然带着点愉悦的笑意,虽然不明白安喻为什么会感觉到开心,但是只要陛下心情好,那其他的一切也就不值一提了,惜墨也难得的起了点谈话的心思,语气就像是在哄自己宠爱的孩子一样:“陛下此次的事情处理的方式倒是和以往不同。”
“嗯?”安喻放下奏折,端起茶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更加的成熟了。”惜墨的眼里满满都是疼爱与骄傲,就像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长大了一样。以往的陛下会做的更加的决绝一些,他会选择将今日所有参与案件的人斩草除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做到恩威并施,更像是一个明君。
惜墨忍不住弯唇而笑,她终于可以对这个孩子放心了。
第59章 朕的皇后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寒暑。知……
春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