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书院

繁体版 简体版
白马书院 > 笔底波澜 > 第17章完结

第17章完结

说中发表《言论自由》,阐明言论自由是文明国民的“三大自由”之一。

英敛之与袁世凯的对峙,使《大公报》赢得了“敢言”的名声。直到11月初,刘孟扬离开《大公报》,天津南段巡警总局才宣布对《大公报》解禁,可以“照常购阅”。这一段故事已长留在言论史的记忆中。直到1908年1月,《大公报》在回顾这段经历时还骄傲地说:“固知文字之生命坚逾金石,虽历劫千魔、酷炎毒疠,而不能损害其丝毫也者。”

有人办报,也要有人阅报,报纸离不开读者。日本在明治维新后的阅报、讲报活动引起了国人的注意。山西晋报局总办程淯在一份建议广设讲报所的禀呈中指出:“日本明治维新,开通风气有三大端:一学堂,二报馆,三演说。学堂之设收效最迟,报章之布仅及士流,演说则无分智贤愚不肖皆能感动,故日本人民之开化,实得力于演说者。”此禀在《东方杂志》第2卷第8期发表,曾被许多报刊转载引用,影响不小。5月30日,《大公报》发表了白话论说《天津也当设立阅报处》。

《警钟日报》因“污蔑中国皇太后、后上”被封

同盟会的机关刊物《民报》

然而《大公报》所呼吁的言论自由,在1905年的中国仍是一个奢侈的理想。春天,汉口《汉报》刊出一则对俄商道胜银行买办陈延庆不利的消息,沙俄驻华大使竟然要挟湖北地方当局,予以封禁。3月9日,《警钟日报》愤而发表论说《外人干涉言论权之警告》,直言“报馆有维持清议之天职,报馆有据事直书之实权,并政府且不能干涉,何有于外人?”想不到,半个多月后(3月25日),《警钟日报》也被上海道袁树勋串通租界当局,以“污蔑中国皇太后、皇上”等罪名查封,金少甫、刘师培等5人被拘。4月6日,租界会审公廨作出判决,发行人戴晋鹤、校对何少卿分别被判刑一年半、半年,其余三人“从宽开释”,印刷机没收充公。林白水主办的《中国白话报》也未能免于被禁的命运。4月3日,《革命军》作者、因“苏报案”入狱的少年邹容猝死狱中,年仅21岁。6月1日,卞小吾在四川巴县被诱捕,随即押送省城监狱,《重庆日报》被迫停刊。无论是专制野蛮的清廷,还是号称文明国的在华列强,几乎都是言论自由的敌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