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车水马龙中的红绿灯交替,从白昼咖啡馆到达了江兰区的别墅门口,稳稳停下。_4?3~k-a′n_s_h!u′._c\o¨m^
一进屋就先在玄关处换鞋,直起身准备回房间的乌厌就被乌母给喊住了,对此,乌厌显得有些不明所以:“妈妈?”
“小厌啊,妈妈有件事跟你说。”乌母的语气有些犹豫,似乎是觉得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不太方便。
乌厌眨了眨眼,顺着人的话轻声问道:“什么事情啊?”
乌母穿着条真丝睡裙,手上还戴着翡翠手镯,更显得雍容华贵,她牵起乌厌的手,拉着人走到了客厅,坐下后才开口:“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小顾要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们两个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乌厌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可看乌母的样子似乎有些忐忑,他觉得有些好笑:“这算是什么事啊,他要来就来呗。”
虽然顾言酌不仅话多聒噪,而且还贼招惹人,但是毕竟是好朋友,来住就来住呗,不过转念一想,人好歹是有粉丝的,要是有私生来他门口天天蹲点可不得了……
“他什么时候来?”乌厌便问。`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消息上说是今天晚上。”乌母想了想人之前给自己发的消息,轻声回应。
“不过,小厌,你怎么不问问我他为什么要来我们家住啊?”盯着乌厌有些许苍白的脸色,她一个眼神示意,旁边就有女佣倒了杯花茶递到面前。
乌厌接过乌母递来的茶杯,面不改色的抿了两口:“被他爸打了吧,应该是。”
听到乌厌的话,乌母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戛然而止,她点头说:“不愧是从小一起玩的,确实是这个原因。”
话题被轻飘飘揭过去,乌厌忽而出声说:“妈妈,我想要去栖山一趟。”
“去栖山做什么?”乌母拧眉,却并没有责怪,而是询问缘由。
“找裴烬。”乌厌脱口而出,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听不出半分波澜。!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本来乌母还在担心乌厌的身体状况,不放心他独自跑去那么远的栖山市区,现在一听到乌厌说是去找裴烬,到嘴边的话全都化成了轻叹。
“那让小许陪着你一起去。”
上楼后的乌厌埋头就开始收拾行李,据许亦柯的原话来说,裴烬参加的这场活动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追求者,不对,完美的未婚夫,他当然要不辞千万里给人送温暖了。
窗外的天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昏暗,刚进门的顾言酌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正在玩手机的乌厌和旁边堆着的黑色行李箱。
“不是,哥们,我刚来你就要走啊……”他上前,作势要扑上去抱住乌厌,却被人给轻松避开了。
乌母是和好闺蜜出门逛街去了,于是偌大的别墅内除了忙碌的女佣就只剩下乌厌和顾言酌。
乌厌把桌上的纸袋推到人面前,内里正是他去归屿时烤的饼干:“你吃吧。”
“这是什么啊?”顾言酌边凑上去看边好奇的问。
“饼干。”乌厌轻声说完后接着补充道:“我烤的,你尝尝。”
反正他这次准备的数量很多,除去带给裴烬的还剩下不少,刚好可以分给别人尝尝。
他本来差点忘记了,还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想起来。
“你又要去找裴烬?”听完乌厌说的话后,顾言酌满脸震惊。
“嗯。”乌厌淡淡点头。
“裴烬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顾言酌不可置信的说,他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语调有些生无可恋:“我就是好奇,厌厌,你也太主动了吧,要我说,追一个人就要玩欲擒故纵……”
耳畔萦绕的全都是顾言酌出的馊主意,乌厌很想扶额叹息,要是他冷暴力了裴烬,按照对方的性子,不出三天就能把他给忘得干干净净。
“行了,我先走了。”他瞥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示意从房内出来的许亦柯跟着自己离开。
榆阳市和栖山市都是比较有名气的地方,习俗也很相似,但是距离却并不近。
但好在如今交通发达,乘坐飞机的话只需要四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绚烂的夜幕辽阔,高楼大厦都化作了渺小的尘埃,灯光闪着细碎的光。
乌厌坐在靠窗的位置,朦胧的困意席卷而来,他闭上眼休息,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从飞机上下来的乌厌神色恹恹,他进了洗手间,捧了把冷水冲脸,带着凉意的流水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