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听出了乌厌的话中之意, 沉默了片刻。¨5-s-c!w¢.¢c\o~m/
“你和顾言酌的事情,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和我说。”乌厌抿了抿唇,他伸手抬起人的下巴, 强迫对方仰起头和自己对视:“毕竟,我说了会像之前那样和你相处的。”
“我知道了。”许亦柯的内心中还是有些纠结,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给出答案,所以他只能这么含糊说道。
闻言,乌厌轻笑一声,淡淡的收回了手。
“嗯。”
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气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出声问道:“我生病这件事,没有和裴烬说吧?”
“没有。”其实许亦柯有些奇怪,乌厌生病了,这种情况最是可以博得人的同情和怜惜,更何况是面对心上人,可乌厌居然不让他告诉裴烬。
“那就好。”乌厌点头。
裴烬工作已经很忙了,要是还抽思绪在他的身上,有时候还觉得蛮难受的。/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相爱就是平等的,是互相的,而不是单方面一味的付出。
挥手让许亦柯去忙碌的乌厌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意识渐渐陷入了混沌,与长时间折磨他的噩梦不同,自从和裴烬正式在一起了之后,他的梦中好像经常会出现对方的身影。
有他熟悉的裴烬,也有他陌生的裴烬。
但无一例外的,每一个裴烬都令他心动,都让他喜欢。
其实乌厌也说不清现在对裴烬的感情具体是什么。
茂密的树木生长繁茂,随处可见的昂贵品种花束,被照料的非常好,透明的玻璃房内,乌厌随手拨弄着铲子,湿润的土壤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他的神色有些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漠然。
乌厌站在上帝的视角,看着这个自己用铲子把生长的漂亮的玫瑰给挖了出来,扔到了地上。^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得不到有机物的娇艳花朵被用力踩踏着,碾压出来的汁液猩红,都把地面给打湿了,就连那双白色的鞋子都被侵染。
神色忐忑的从玻璃房外面走进来的几人大多神色忐忑,明明都是高大的近乎一米九的强壮男人,面对一米七看起来羸弱,面色苍白的过分的乌厌。
却表现的胆战心惊,就好像面对的人是地府里的活阎王。
乌厌掀开眼皮看向站成一行的人,唇角勾起抹微笑,但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都来了。”
“少爷。”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语气中满是恭敬,还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畏惧。
乌厌漂亮的脸上,眉眼昳丽的过分,就像是在空白书卷上打翻的墨水和朱砂,汇聚在一起。
“让你们办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做好?”他的语气很冷,看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在看待微不足道的蝼蚁。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重重的跪倒在了地上,全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乌厌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几人面前,抬脚就踹上了距离最近的人,蹙眉道:“脑子都被驴给踢了吗?居然连一个人都抓不住。”
“……”这些人深知乌厌的性子,可偏生对方是他们的雇主,对此,他们也只能选择忍受,没有其余别的办法。
甚至踹过来的力道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大,完全可以说是被小动物踩了一脚,可承受乌厌的怒火,这件事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众人喜战战兢兢的低垂着头,一味的认错只会引起乌厌的厌恶,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反而是更好的选择,因为谁也不知道说的话会不会惹人生气。
听不到人的回答,乌厌皱了皱眉,后退了两步,有些嫌恶的看着脚上的鞋子。
旁边就有人过来帮他换鞋,而他似乎也早就习惯了被人这么对待,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站在上帝视角观看全局的乌厌抿紧唇,心情有些复杂,面前的景象化作光点散开后又飞速汇聚成新的画面,他从睡梦中醒来,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环顾周遭熟悉的环境,他呼出一口浊气,伸手端起桌上的水杯喝水,梦中的画面还无孔不入的包裹着他,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少爷,有您的快递。”有女佣端着纸箱走了过来,放轻声音对坐在沙发上的乌厌说道。
乌厌的目光落在快递盒上,微颔首接过快递,一看发过来的地址居然是隔壁市,但是他最近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啊,抱着怀疑的态度拆开快递,看着内里装着的东西,他陷入了沉思。
这是谁寄给他的?
乌厌把东西全都塞了回去,把箱子扔到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