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扫帚的手指微紧,面上怯生生的,不吭声。
雷青自来熟地凑过去,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话。
语气恳切,似乎是真心为祝千龄着想。
祝千龄低眉顺眼地听着,左耳是雷青的关切,右耳是雷青烦躁的心声,两厢交叉,像马蜂一样吵个不停。
忽的,雷青眼神定住,截住话语,不动声色地与祝千龄拉开距离,将头朝向雪地。
祝千龄顺着他最后的目光看去,只见管事急匆匆地拿着一封黑底烫金的折封,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