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的光斑顺着人影游走。
“千龄,这是什么意思?”雷青向前迫近一步,平日温尔的声音微微扭曲。
祝千龄眼角一斜,立在原地不动,满眼警惕地盯着雷青。
任谁面对一个认识不过半月还劝着私奔的陌生人,都会怀有警戒心,祝千龄态度如此,是正常的。
雷青自我催眠,按耐住浮躁:“千龄,你还不清楚局面吗?”
“什么局面?”祝千龄露出一个冷笑。
不知为何,雷青在他这个笑容中看出了几分熟悉,甚至不用哼出声,光是看着嘴角的弧度,便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