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洞,寂静。
贾想失言了片刻。
在头颅落地的那一刻起,贾想怀中的太岁就失去了活力,像是一团摆在砧板上挂卖的猪肉,散发着一股浅淡的腥臊味。
贾想弯腰,抓着头发,把头颅提了起来。
青年微笑的唇怼在他眼前。
“这就是——除煞礼?”贾想喃喃。
舞者忽然咧开嘴,眼眸弯弯,眼白已经完全消失,眼眶中只有漆黑。
他摊开双手:“还望客人将太岁归还,娘娘不会亏待你们,娘娘会拯救她的偏爱。”
他道:“您是受娘娘眷顾的人。”
舞者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水下传来,贾想眼神空空地盯着他张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