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千龄抿着唇,不愿去看他,全身上下紧绷着,像一条被拉紧的绷带,瘦瘦长长的,怪可怜的。
“我且问问你,”贾想放轻了语调,“愿不愿意与我结印?”
祝千龄眉尖浅浅抽搐:“为什么要与我结印?”
“你不愿留在我身边吗?”贾想歪头,虽是疑问,却又格外笃定。
窗棂外的光清浅地滤过砂纸,屋内阴阳分割,贾想离光只有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