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有若无的病弱味,板起脸来反倒更像是嗔怪。
更何况,贾想的玩笑意味呼之欲出,乍看上去,倒像是在与祝千龄调笑。
祝千龄却没有感知到贾想的意味,他侧着脑袋,似是在倾听着什么。
静默片刻,他细如蚊呐地回道:“我觉得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声音干涩如沙砾。
贾想眉尖蹙得更深了,他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