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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书院 > 你在教我做事? >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5

床榻下垫了一层柔软的花毯,自己还披着一条触感滑顺的薄被,许是祝千龄趁着他昏迷换上的。·k+u!a.i·k·a.n!x!s¢w?.¨c,o·m¢

“西沙夜间冷。”

贾想寻思着天顶上一日一月,此地还分昼夜,属实是讲究。

祝千龄看出他心中所想,笑了笑:“分的,你看,东窗里尽是阳光。”

贾想转头探去,才发觉昏迷前所见的月光小窗被合上了,朦朦胧胧地反射着白光,月色晕染不出此等光景。

可惜房间光线仍旧沉闷,贾想一时没有发觉。

敢情他们把太阳东升当做夜晚标识吗?

还不等贾想腹诽完,身侧便钻进一具滑溜溜的躯体,他转头一看,祝千龄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里衣,躺在一边。

贾想颇为不自在,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想像以往一般,点着祝千龄鼻尖说:“多大人了,怎么还与我同床共枕。”

但他幻视一周,家徒四壁,只有贾想身下这一张床,便止住了话头。·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石床很窄,两人未免胳膊贴着胳膊,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播到彼此身上,贾想按捺住心中的别扭,只觉得他和祝千龄之间亲密得有些过头了。

万籁俱寂中,贾想问道:“萧……咎语山他们怎么样了?”

心中感知告诉贾想不要提萧敖为好。

祝千龄这次回答得很快:“我把他们安顿在神殿里,待到天明,他们自会离去。”

“祭祀,又是怎么回事?”贾想侧过脸,昏暗中,祝千龄优越的脸部线条染上一层绒光,“你怎么成了祭司?”

祝千龄闭上眼:“说来话长。”

此句落下,贾想静待片刻,仍没有等到下文,便清楚祝千龄这是不想多做解释的意思。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祝千龄疲倦地低吟一声,磁性的声线激得贾想一怔,腰腹上多了一条重量。+1¢5/9.t_x?t\.*c-o·m*

祝千龄手脚并用地将贾想圈住,在被毯下蠕动着身躯,整个人与贾想保持着进一分暧昧,远一分疏离的距离。

他把头埋在贾想的肩颈处,不动了。

贾想很是熟悉这个姿势,这个时候他应该也要侧过身,像八年前第一次抵足而眠的夜晚里,将祝千龄揽入怀中,为他梳理着长发。

可现在他们都是两个正儿八经的成熟男人,再用那般姿势,会不会太过诡异了?

可祝千龄并非这般想,清浅的呼吸声落在贾想裸露的肌肤上,他犹嫌不够,把自己硕长的身躯缩了起来。

“你不在的两年里,我……”

祝千龄顿了顿,他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若无其事,他迫不及待地想与贾想说,说他两年前就为贾想报仇了,想说他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事,他憋在心底日日恐慌。

尤其想说,他在两年里多么想贾想,想到要发疯,可是祝千龄知晓了太多世界之外的真相,他要去证实,他会九死一生,他将万劫不复。

他不敢与贾想坦白。

难堪的过往,蔽目的仇恨,龌蹉的绮念。

祝千龄深吸一口气,难堪地将头往外撇开,环住贾想的手也逐渐松动。

倏然间,贾想侧过身,抓着祝千龄横在腰间的手,将他拉入怀中。

他两条腿恢复了知觉,但仍有针扎般的麻意,一个侧身,搁着了腿,痛得贾想嘴角一抽。

但贾想没有松手,像多年前的某个巡场午夜,以哄小孩入睡的姿势,把祝千龄抱入怀中。

“不想说就不说了。”贾想抵着祝千龄的额头,凑近了距离才发觉,祝千龄的红瞳虽是黯淡了许多,可内里却是幼时的模样。

那一种死倔的性情。

沧海桑田,走上揭开魔窟封印的路径没有变,祝千龄的本质亦是没有变。

贾想自会查清楚。

例如祝踏歌。

祝千龄犹豫着,蹭了蹭贾想,盯着贾想的脸——光线暗沉,贾想的银眸银发便格外醒目,他的眼神温柔似水,一如既往,祝千龄只是一眼望进去,就再也抽离不出。

温柔乡不过如此。

他轻轻地阖上双眸,感知着朝思暮想的体温,熟悉的香味安下他轻飘飘不着地的心,祝千龄终于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见身旁的祝千龄呼吸逐渐安稳,贾想漫不经心地描摹着对方清俊的五官,才有余力去思考系统提供的信息。

祝踏歌竟然也是穿越者,那他究竟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北川围镇的事祝踏歌掺和了不止一脚,其夫人之死亦疑点重重,更加矛盾的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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