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这种观点,今天则不会有人再这么做了。 [ 注:“用战争消灭战争”并没有把战争消灭;然而这一口号在1918年前很久就开始使人们在公开讲话中改变了调子,至少在西方民主国家中是如此:军事力量不再值得歌颂,除非能堂而皇之地被说成是用于防御目的。同往常一样,虚伪成了实施信念的先导:开始是使进攻性战争(旨在改变未受到威胁的现状的战争)不合法化,现在这种不合法化已扩大到包括精心准备的防御性战争(旨在阻止预计将使现状变生不利变化的战争)。这在某种程度上使只有直接自卫才算是可能接受的动机。当然,对推定威胁的“直接性”怎样解释,仍存在着相当的灵活性(这一问题使人们对《联合国宪章》第二条有着对立的解释),“自卫”之中的“自”当然被推而广之,包括集体安全组织中的盟国;不过,人们心理上的这一重大变化削弱了西方政府利用战争作为治国工具的可能性。与受此制约较小的国家相比所引起的不平衡性是显而易见的。关于此问题的简要讨论,见罗伯特·奥斯古德和罗伯特·塔克合著的《力量、秩序和正义》(1967年)。 ] 古罗马人的这句格言已成为老生常谈,使我们不再感到新奇。但这句话的平庸之处也正是其意义所在。显然矛盾的东西被表达成—个简单明确的逻辑命题,这当然是反常命题。纯粹的陈词滥调很少能包含这样隽永的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