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问候了,于是他问:“我可以走了吗?”
因为心情不好,他声音低低的,闷闷的似含着鼻音,总叫人品出几分委屈来。
青年仰着头,从褚闻赫的角度看,总会不自觉联想到一只并不温顺黏人的猫,即便不喜欢你,但它依旧可爱的犯规。
男人盯着那双琥珀眼瞧了会儿,恶劣心起,褚闻赫出声否决,“不行。”
他这话出口,负责检查的工作人员还有悄悄听了半天的军士都忍不住偏头看向他。
沅愫同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