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沅愫的座位边,端详了片刻青年的面色,严肃问:“怎么样?要是特别难受,我们现在就打120。”
沅愫赶紧摇摇头,拒绝了,“老师我没事,我就是……做噩梦了。”
他声音虚得可怜,此刻微蹙着眉,雪颊沁着些薄汗,让人瞧得心软。
旁边女生好心地递了纸巾,沅愫接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