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顾越也是如此。.求¨书~帮? _更-新*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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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灯光幽暗,坐在餐桌前的人被一束圆形灯光笼罩,犹如置身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高野晟将一个精致的纸袋推到对面,双手交叉,撑住下巴:“尝一尝,我亲手做的小饼干。”
顾越搅了下盘里的浓汤,微笑着说:“抱歉,我对饼干过敏。”
高野晟低笑:“我还没说饼干的配料呢。”
不远处有人拿着相机,对着他们拍照,顾越瞥过一眼,脸上表情不动,语气却带了点冷意。
“只是表演而已,你用不着这么费心。”
高野晟耸肩:“做戏做全套嘛,况且,我也没说这是专门给你做的。”
他端起酒杯,狡黠地眨了眨眼:“烘焙一直是我的爱好,非常解压,我也建议你试试。”
顾越:“......”
高野晟笑话他一阵,瞥见他戴在无名指的戒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那枚戒指?”
顾越:“与你无关。*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高野晟:“网友说那是我们的定情戒指......”
“那不是。”
话没说完,就被冷硬地打断。
分明还有镜头在拍,顾越脸上营业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
高野晟眉心一跳,保持微笑,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只是问问有没有什么特别含义,需不需要借这个点炒作……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顾越一向配合,今天却格外难搞,倏然起身。
也不管明天媒体会怎么报道,他就这么走了。
高野晟:“......”
镜头还在四面八方地拍着,高野晟只得找补,扬声在后面喊:“去开会也要记得吃饭,我会监督你的!”
转头就低骂一声:“吃错药了?”
助理在身后一直听着,此时凑上前,小声说:“您不该提那个戒指。·d+q·s-b¨o-o·k·.*c′o\m′”
“不就是个戒指?”
“听人说,那是顾二少专门纪念亡妻的。”
高野晟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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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左右,校庆就如期举行了。
庆典第一天,有校友宴会和歌舞表演,重头戏是最后一天的闭幕晚会,所有重要嘉宾将会在那天出席。
校庆全程都会有电视台转播、媒体跟踪报道,相当隆重。
因此,学生会、各个社团成员,从准备期间到校庆开始,全都忙得脚不沾地。
上午的校友会,林凡就开始紧张,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年哥,闭幕晚会要来那么多贵宾......我真能照看好吗?”
“按彩排来的就可以了,”洛斯年拍拍他的肩膀,“你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吗?”
“是这样,但是......”
“他从来没见过贵族,紧张很正常。”
会堂门口,陈岁周举起表格,朝他们晃了晃:“过来签到。”
洛斯年本来想说不用紧张,但是仔细一想,他从前第一次见到那些贵人,恐怕也不比林凡好太多。
想着,他自嘲地摇摇头,在门口签到。
陈岁周盯着他,张口想要搭话,偏偏这时候,身边同学拿流程图过来问他细节,等解释完抬头,洛斯年已经进去了。
会堂内部早就布置完毕,洛斯年和林凡主要负责指路,让参会者坐到正确的位置上。
仔细想来并不繁重,但无论是负责教师,还是学长学姐,全都紧绷着一根弦,生怕出错,两人也都跟着提心吊胆。
有学姐刷着手机,忽然高声道:“天呐,不是说重要嘉宾都是最后一天来吗,怎么今天也有?”
“什么什么?”
“谁谁谁?是谁要来?”
“不知道,说是皇室成员......”
咕噜噜——
话音刚落,一旁传来重物滚落的声音,紧接着是林凡的痛呼。
洛斯年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阶梯附近,林凡捂着左脚,痛得在地上打滚,见众人围过来,他内疚不已:“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对不起......”
学生会长抬手打断了他:“这也不是你想摔的,现在摔都摔了,还是先去医务室吧。”
“可是今天的工作......”
“没关系,会有办法的,”会长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可靠的笑容,“我们熬夜做了那么多预案,不就是为了应对这些意外吗?”
他越是这么善解人意,林凡就越是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