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这就走。”
等他走掉, 洛斯年依然无法缓过劲,急促地喘息着。
陈岁周扶他起来,关切道:“你还好吧?”
洛斯年没有说话。
准确地说,他无法有所回应。
大脑像是变成了一块搅拌后的豆腐,混沌一片, 没有任何成型的思考,只有恐惧。
烙印在灵魂深处、储存在四肢百骸。
强烈的恐惧。
“你们好像认识?”陈岁周看了眼门外, 皱起眉,“我看见他身上有皇室徽章,难道今天的贵宾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