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 这对奸夫淫夫要陷害我家小宝呐!”
他这话说得实在难听,何秋花气得眼泪直流:“爹, 你、你怎么能, 这样说小鱼?!”
严少煊面色冷厉:“鱼哥儿是你的孙子,奈何不了你, 但我同你没关系, 你若再信口雌黄, 那我们便去县衙说理。^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听到‘县衙’二字, 晏老爷子终究是露了怯:“你们没勾搭上就没勾搭上吧, 但晏小鱼陷害小宝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刚从晏永和那儿知道事情始末的陶翠青恼恨地瞥了晏老爷子一眼。
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勉强压下情绪,对着纪文彦笑了笑:“纪公子,小宝年岁尚小, 被人诈了一下,话说得不够周全,但他心性纯良, 定不会做出辱人清白,夺人方子的事儿。”
晏兴盛连声附和:“是啊,我儿子的性子我知道,他是冤枉的!”
晏小鱼岂能容他们为晏小宝开脱?
他从严少煊身后探出个脑袋:“你们既然这么相信晏小宝,那让他同我去县衙辩个明白不就是了,为什么非得让纪公子认同你们,难不成想利用纪公子蒙蔽县老爷,好帮晏小宝洗脱罪名?”
晏老爷子气得破口大骂。¢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纪文彦瞧了晏小鱼一眼,点了点头:“我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你们孰是孰非同我说也没用,到了衙门,自然有县衙的人评断。”
“纪公子,你是永和的好友,是我家的贵客,我们同你解释,只是怕你误会,绝没有旁的意思。你在县学念书,又是县令家的公子,想来是明辨是非之人,不过我这堂侄巧言善辩,惯会挑拨是非,你不是咱们村里的人,不了解他的秉性,容易被他蒙骗了。”
陶翠青轻声细语地同纪文彦解释完,又冷下脸看向晏小鱼。
“鱼哥儿,你口口声声要去县衙辩个明白,又为何在事情尚无定论的时候将我儿打成这样?衙门断案且讲究真凭实据,你一个乡村哥儿,无凭无据,对我儿下这样的毒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你将小宝打得头晕脑胀、意识不清,再伺机逼问,挑出他言语中的漏洞为他编织罪名,他要如何与你辩驳?他这样到了衙门,岂不任你宰割?!”
“小宝脸上、身上处处都是你打出来的伤,痛得站都站不住,若不是他意志坚韧,这会儿想必已经屈服在你的毒打之下了吧?”
这妇人的战斗力比晏老爷子和晏兴茂父子两加起来还要厉害,几句话下来,便将众人的关注点拐到晏小宝的伤上面,还将晏小宝说漏嘴,归咎为被晏小鱼打的。,w′b/s·z,.¢o*r/g_
不过晏小鱼既然敢动手,便不怕她。
“你先搞清楚,是你儿子带着迷药过来害我,我才打他的,我这是被迫防御,便是失手打死他们,也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们两个汉子,我一个柔弱的小哥儿,若不将他们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后头真着了他们的道儿,后果你能负责?!”
“你若不服气,到了县衙问官老爷,说我打伤了要害我的人,看他们可要治我的罪?”
陶翠青有瞬间的语塞,见母亲落入下风,晏永和又蹦了出来。
“无论如何,你没有打人的权利,这是动用私刑,于礼法不合,若你将人打死了,岂不死无对证,任你诡辩?”
晏家人多,一个比一个跳得高,晏小鱼前头都将晏永和忘到脑后了,这会儿见他蹦出来,不怒反笑:“大堂兄说得对!”
“既然如此,你同你娘一起去衙门告我吧!就是不知道,到了县衙,你弟弟和王二狗做的丑事被查出来,你这秀才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我听说朝廷选拔人才也要看品行的,你弟弟犯罪在前,你包庇他在后,这样的人品,可堪大任?能做大楚的栋梁之材?”
晏小鱼话音落下,晏永和与晏家众人面色大变,纪文彦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意外。
严少煊温声附和:“你说得没错,前朝便有“举贤良方正”和“举孝廉”的科目,当今圣上,亦十分重视生员的品格。”
他不冷不热地瞥了晏永和一眼:“录用品行不端的人入朝为官,也于礼法不合。”
晏永和身形微晃、面色惨白,晏家众人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下都哑了。
村里人倒是不停地在打眉眼官司,细碎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余春英叹了口气:“天色已晚,既然人都找到了,咱们还是先下山吧。”
于是,众人又抬着两个伤员,浩浩荡荡地下山,往村长家走。
晏小宝伤得太厉害,陶翠青过来后,已经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