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插到这两人中间。¢1¢5!8?t+x`t*.-c?o¢m¨
晏小月举着一块红薯干, 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三人一个接一个的下车。
发生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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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小鱼走到人群外围, 垫着脚往里头看, 一来就瞧见三叔公愤愤地抹了把泪。
“你莫说了!你这哥儿心已经长歪了,我是指望不上你了,你以后也莫说什么自家人不能去外头找媒人, 我孙儿孙女的亲事绝不找你!你这偏心眼的哥儿不是个好媒人!”
“三叔公你莫急!”年哥儿皱着小脸叹了口气,“我这不是已经在劝三婶子了嘛!”
“你那是劝她吗?你分明是挤兑我!”
三叔公指着额头上的包,一脸悲愤地质问年哥儿, “孙二打他婆娘,你三天两头地追着孙二媳妇问人家离不离,说要给人说个好的!你三叔母将我打成这样,你说什么?你说谁家老爷们儿不挨两杵子的,让我不要这么小气!”
“你这哥儿,小小年纪,还有两幅面孔呢?难怪做不成媒哥儿!”
“三叔公,我也是为你好呀!”年哥儿看着面前的老汉,一副你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表情,“你这年纪不好找呐,将就着过吧,还能和离咋滴?我三叔母能有多大力气?你头上这包就是看着严重,要不了几日就自个儿好啦!”
年哥儿拍了拍三叔公的肩膀:“你莫哭了,我等会儿再好好说说她,让她往后小心些,莫把你打坏了。+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莫挨我!”三叔公悲愤欲绝地撇开他的手,“你这拉偏架的哥儿!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狠狠地瞪了年哥儿一眼,又扭头向围观的村民们控诉:“大伙儿来给我老汉评评理,你们说说,这年哥儿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年哥儿‘拉偏架’不是一日两日了,村里哪对夫妻吵架他都要掺和一脚,好些汉子都对他有意见。+x\d·w¨x.t^x,t¨.`c?o-m,
偏偏他爹娘在村里地位不一般,又有三个哥哥护着,谁也不敢同他较真。
三叔公不一样,他是年哥儿家的远亲,辈分又高,他遭受了这样‘不公’的待遇,还是可以反抗一二的。
三叔公要找大家评理,这下那些在年哥儿那儿受了委屈,又没处伸冤的汉子们可来精神了。
“年哥儿确实不公道,三叔公脑袋都快被打破了,他就不疼不痒地说了三叔母两句。”
“三叔公真是可怜,这么大年纪了被打成这样,还要被人挤兑!”
“是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哪家的媳妇这么打人的?”
“我瞧这十里八乡,就咱们西岭村的婆娘最凶!”
“……”
见他们如此团结,围观的妇人、夫郎们也不干了。
打了人的三叔母第一个出来反驳:“你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不知事,秋收好不容易挣了点儿银子,你就去同人喝酒,你还有脸怪我打你?!年哥儿都说我了,你还想咋滴,还真想让人年哥儿帮你找个新婆子?呸!老不要脸的,我看年哥儿还是对你太客气了!”
其余妇人、夫郎们也纷纷出言助威。
“我看年哥儿公道得很,打女人、打哥儿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劝人改嫁也是情有所原;我们做媳妇夫郎的又不会随便打人,力气也不如汉子大,打完年哥儿说上几句也够了。”
“就是啊!三叔公昨日不跟人去喝酒,三叔母能打他吗?”
“挨了打的汉子都自个儿想想吧,不是你们媳妇凶,指定是你们有哪里做得不对!”
“……”
妇人、夫郎们一人一句,汉子们原还嘻嘻哈哈,听到这里,立刻代入自身,出离愤怒了。
“亏我们怕伤了年哥儿的心,去外头找媒人都偷偷摸摸的,往后我可不顾忌这么多了!”
“咱们村里的媳妇、夫郎一个比一个凶悍,汉子们过得真是窝囊!”
“可不是,这事儿要传出去,咱们都没脸见人了!没哪个村同咱们一样的!”
“我看咱们村的哥儿、姐儿而今一个比一个凶悍,就是年哥儿搅的,还有晏老二家的鱼哥儿带的好头!”
最后这人话一出口,便被人捣了捣胳膊,他嚷得正起劲呢,一脸不耐烦地回头:“什么事儿啊?”
刚说完,便瞧见了人群外围,双手抱胸,表情凶巴巴的晏小鱼。
“鱼哥儿,今日这么早就回来啦?”
汉子表情讪讪的,紧张之下,嗓子都破音了。众人听见后一起转头,这才看见后头的晏小鱼他们。
突然,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