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严少煊看着窗外,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心里没我,只拿我当好友。*w.a,n_z\h?e,n¢g?s¨h-u/k′u\.!c′o?m~虽然隔三差五地给我送吃食,变着法儿给我送礼物,深怕我银子不够用,还想供我念书,常常借故找我说话,每回见面都夸我……”
严少煊有心炫耀,话说了一箩筐,最后语气幽幽地总结:“但总归不是为了追求我。”
“也不知他图什么,许是替他阿姐向我大哥献殷勤,顺带着哄哄我吧。”他心存怨念,随口胡诌,说完还等着年哥儿反驳。
年哥儿却只当他是伤心了,着急忙慌地帮晏小鱼解释。
“小鱼哥最初接近你,确实是为了严大哥,但那他那会儿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意,现在不一样了——”
“他接近我是为了我大哥?!”严少煊像被踩中了尾巴,恼羞成怒地打断了年哥儿的话,“谁同你说的?”
“小鱼哥同我说的。`d?u!y?u-e!d~u?.·c\o/m′”年哥儿支支吾吾地说完,发现严少煊脸都气白了,他连忙找补,“以前的事儿不重要了,男子汉大丈夫,得朝前看,小鱼哥还是很在意你的,等我——,严二哥、严二哥你去哪儿——”
严少煊绷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年哥儿懊恼地跺了跺脚,正要去追,刚出门便被牛富贵拽住了。
“严二郎怎么那副表情,是不是你又逼着人家说亲了?小祖宗,我和你娘同你说了多少遍了,莫招惹他,村里那么多人由着你嚯嚯,你为什么非得惹他……”
*
严少煊气势汹汹地回到山脚下,进了晏小鱼家。
晏小鱼在后院练箭,见他过来还有些意外。
“晏、小、鱼!”严少煊咬牙切齿,眼里的愠怒十分明显。
晏小鱼脸上的笑僵住了:“怎么了,严二哥?”不会是雷公电母的事儿被他知道了吧?
严少煊拳头握得死紧,胸膛起伏不定,似乎在压抑什么:“年哥儿说你当初接近我,是为了我大哥,你可承认?”
天杀的,果然是年哥儿害他!
先前年哥儿一直缠着要为他和严少煊说亲,见他这边说不通,又去劝他爹娘。?j\i~n¢j^i?a`n,g`b~o`o/k,.\c!o+m¢
晏兴茂和何秋花本就误会过他和严少煊的关系,被年哥儿一忽悠,更觉得他是爱慕严少煊而不自知了。
这三人振振有词:“要不你怎么对严二郎那么殷勤?”
晏小鱼不堪其扰,便说自己当初对严少煊好,是相中严少成了,想将他拐回来做姐夫,所以帮他关照弟弟。
万万没想到,年哥儿会告诉严少煊。
晏小鱼气急败坏。
难怪年哥儿折腾了这么些年,一直开不了张呢,哪有这样做媒的?!
对上严少煊质问的眼神,他心里叫苦不迭。
先前的隔阂还没消,年哥儿又来捣乱,严二郎这么生气,他若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他两这本就岌岌可危的友情,怕是要彻底破碎了。
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既是年哥儿闯出来的祸,便该由年哥儿承担。
“年哥儿胡说!”晏小鱼一脸真诚地看着严少煊,“我当初接近你,分明是感激你救我性命,仰慕你的人品,想同你交朋友,根本不关严大哥的事儿。”
晏小鱼不全是说谎,也不怎么心虚,语气十分果决。
严少煊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信。年哥儿巴不得他与晏小鱼好,怎会编这种话破坏他们的情谊?
晏小鱼又道:“年哥儿啥也不懂,不然也不能一直开不了张,你可别信他的胡话。”
这倒是,严少煊暗自点头。
他大哥与晏小月的亲事,分明是他大哥上赶着求来的,与鱼哥儿何干?鱼哥儿为了他大哥接近他?难不成在鱼哥儿眼里,他大哥比他还重要?
这不可能。
晏小鱼的说法,严少煊信了一半,但面上还是有些别扭:“若不是为我大哥,为何他们一订亲,你便换了副态度?”
往日见了他笑眯眯的,这几日同桌用饭,都不正眼看他了。
晏小鱼欲言又止。
为何变了副态度,自然是因为先前的误会。自打误会解开后,他两之间便不尴不尬的,晏小鱼好几回想同严少煊说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下去了。
他现在颇有些拿不准尺寸,不知该拿严少煊如何是好。
晏小鱼一直不说话,严少煊有些不满:“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是被我说中心事,心虚了?”
原先也不知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