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他作对。¨k`e/n`k′a*n*s+h·u′.¢c¢o^m/今日之事完全是意外, 晚生同您一样,并不知道这铺子有严家的一半。”
“最好如此。”付师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县太爷看重皮相, 严少煊生得俊朗,学识也是数一数二的, 要讨县太爷欢心, 比我们容易。”
“而且他是骆夫子的得意门生, 骆夫子现在是不中用了, 但到底教出过那么多学生, 指不定就有出人头地的。若严少煊有事, 骆夫子定会想法子为他周旋。”
说到这儿,付师爷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与严少煊是同村的乡邻,比他还先进县学, 怎么你就没能拜入骆夫子门下?”
晏永和眸光一冷,手心快掐出血来了。
他与严少煊总是被放在一起比较,原先他在西岭村也是傲视群雄的存在, 自打严少煊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鄙村夫也敢拿着严少煊贬低他,好像严少煊赢过他,他们也跟着赢了他一头一样。-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骆夫子嫌他心思不够纯粹,可他长在乡野,除了一个嫌贫爱富、瞧不起人的童生外祖,和一个读书读傻了的秀才舅舅之外,什么也没有,能有今日已算是他竭尽全力的结果。
若他有严少煊那样的天资,有骆夫子那样的大儒主动提点,有县令公子巴巴地凑过去交好,他也愿意一心向学,哪儿用得着处处逢迎、讨好他人?
原先纪县令看重严少煊就罢了,这一回,明明他抢占先机,结果钟县令还是更属意严少煊。
明明严少煊已经拒绝过了,钟县令仍是想把自家哥儿嫁与严少煊。
而他,只能小心讨好付师爷的女儿,只能做钟县令手下幕僚的女婿。
这叫他如何不恨?
可心里再妒忌,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而今他能攀上的,也只有付师爷了。,x`x!k~a!n_s`h?u^w?u\.-c*o`m+
晏永和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苦笑道:“我听说严秀才的那篇得了骆夫子青眼的文章,是骆夫子的小孙女儿意外捡到了,拿给她祖父看的,我许是缺了些机缘吧。”
“哦?”付师爷有些意外,“严少煊连县太爷家的公子都没放在眼里,我还当他不是攀龙附凤之辈呢,原来是攀了别处的高枝。”
晏永和一脸无辜:“也许是咱们想多了,骆夫子的孙女儿只是看重他的文章吧。”
付师爷不以为然:“呵,姑娘家家的能有多好学?严少煊那张脸确实有些本钱,小姑娘被迷住了也正常。”
他说着扯了扯嘴角,讥讽地瞥了晏永和一眼:“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心里明白得很,不必在我面前装无辜。”
晏永和心里一激灵,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付师爷没在这事儿上与他纠缠,只叹了口气:“今日那哥儿相貌也出挑,原还想着将此人弄来献给县太爷做生辰礼呢,可惜严少煊回护之意十分明显,我若硬来,只怕要与他撕破脸。”
他话音落下,晏永和和钱泓俱是一脸诧异。
“罢了。”付师爷摆了摆手,“县衙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你们这几日赶紧将铺子定下来吧。”
他的目光依次扫过钱泓和晏永和,语气意味深长:“你们这买卖我不懂,也不掺和,但说好的东西你们可得半点不少地送到我手上,否则,不光是我,县太爷那里也不好交代。”
晏永和和钱泓连连点头:“师爷放心,这买卖能入您和县太爷的眼,是我们的荣幸,我们绝不敢敷衍了事。”
付师爷满意地颔首,带着手下的官兵走了。
他走后,钱泓才敢出声抱怨。
“本来都快将晏小鱼那铺子抢到手了,姓严的来得真不是时候!”钱泓想起方才的事儿,仍是一肚子气,“严少煊不过才刚考中秀才,能不能中举还不一定呢,付师爷何必如此怕他?”
晏永和若有所思,没出声。
钱泓喋喋不休:“我们特意请了付师爷,都奈何不了他们,晏小鱼只怕要得意坏了!他三番五次同我作对,害得伍叔被县衙的人关了那么久,还受了刑罚,害我耗费那么大一笔银子,我却只搞砸了他镇上的摊子,真是便宜他了!”
“不行,我还是不甘心!”他恼恨地捶了下桌子,“大哥,付师爷不中用,你能不能让县太爷出面对付晏小鱼?”
听到这话,晏永和才回过神来:“方才付师爷说的你没听见?”
“县太爷喜好相貌出挑之人,让县太爷出面对付晏小鱼,你倒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哼了一声,“再等等吧,不必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