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严少煊挤了挤眼睛。-n^i?a′o^s/h^u_w/.¢c_o/m¢
没一会儿,严少煊便出来寻他了,两人寻了个僻静的角落说话。
“何事?”
“还能有啥事儿?”年哥儿揪着方才的事儿,气咻咻地批评了他一番,最后摆出一副老成的表情。
“总之,而今正是你表现的时候,你夸小鱼哥、对小鱼哥好,都得让他瞧见。虽然有我这个厉害的媒哥儿在,你与小鱼哥的亲事多半能成,但你切不可掉以轻心。婚姻之事,太过玄妙,即便是我这样优秀的媒哥儿,也不是十拿九稳的……”
他摇头晃脑,自吹自擂,严少煊先前还认真听着,后头便不耐烦了。
“你答应我的事儿可有思绪了?在鱼跃阁待了两日,该不会真是来打杂的吧?”
严少煊语气中的怀疑十分明显,年哥儿立刻就不服气了。
“你别瞧不起人,我已经帮你想到法子了!”
“哦?”严少煊犹疑着看了他一眼,“什么法子?”
年哥儿双手抱胸,高傲地抬起脑袋,斜了他一眼:“绝妙的好法子。!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他与严少煊都还有事,没多卖关子。
“小鱼哥现在只当你是知交好友,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需得有外力推他一把。我这几日好生研究了一番,你们这情况,只消让小鱼哥意识到你对他的重要性,意识到他不能没有你,你们之间的僵局便可以解开了。”
“前头我看的那本《痴情猎户俏寡夫》,里头的寡夫郎爱慕村里的猎户,可碍于世俗的眼光,一直不敢答应猎户的求亲,后头听说村里的媒婆要另给那猎户说亲,才鼓足勇气,与猎户剖白心意,你两的情况与他们有些相似,看来也要借用他们的经验。”
“现在你身边就有个合适的人选,能祝你一臂之力,只消让她陪你做一出戏,便能将小鱼哥的真心话逼出来!”
说到这里,年哥儿得意地看向严少煊,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我方才跟小鱼哥说了,你待你身边那位姑娘格外不一样,说不定是心仪她,等会儿你带上那姑娘去小鱼哥面前晃悠一圈、表现得亲密些,他一急,不就能意识到自己有多在意你了吗?”
“……”严少煊有些无语,“故意制造误会,让他担心着急,这算什么好主意?而且姑娘家名声多么重要,我拿骆姑娘做戏,于我于她,都不合适。”
他话音刚落下,便察觉有人靠近。
“这主意听着不错。”骆清弦缓步走近,姿态落落大方,“我倒是不介意,权看小师叔豁不豁得出去了。”
严少煊愣了一下。
年哥儿激动地拍了下大腿:“是吧?我就说是个好主意,还是骆姑娘有见地!严二哥,你就听我的吧?”
严少煊被两双眼睛盯着,仍是不为所动。
“别胡闹了,你们散了吧。”
他语气淡淡的,说完便抬脚往后厨去了。
难怪鱼哥儿方才状态不太对,只怕是误会他和骆清弦了。也怪他病急乱投医,竟找年哥儿帮忙,年哥儿果然靠不住。
*
何秋花一见严少煊过来,便激动地拉着晏小月出去了。
灶房里只剩他们二人了,严少煊斟酌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蹭到晏小鱼身边,巴巴地给人端盘子递碗,光干活儿不说话,最后还是晏小鱼先开的口。
“骆姑娘——”
严少煊心里一激灵,猛地站直身子:“我与骆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清清白白,且各有心仪之人!我只当她是师侄,我心里喜欢的人是谁你是知道的!”
严少煊火急火燎地解释完,晏小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倏然笑弯了腰:“我是想问你,骆姑娘是不是吃不了辣?”
“……”严少煊一脸恍惚,“她吃不了辣?我不清楚。”
他心里羞愤欲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有些委屈。他特意来解释,晏小鱼却浑不在意,还有心思关心骆清弦吃不吃辣。
“我方才进去,瞧见她拿茶水涮菜,想来是怕辣。毕竟是你夫子的家人,若是招待不周就不好了,我另炒了一碗不放辣的鸡丁,你端过去吧。”
“哦。”严少煊垂眸掩下情绪。
年哥儿都说他待骆清弦不一般了,晏小鱼还大方地依着人家的口味给人做菜,难不成真不在意他?
严少煊端着托盘,面无表情,脚步沉重。
刚走到门边就被晏小鱼叫住了:“严二郎!”
严少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