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严重。-5·4*看,书¢ ¨追~最`新/章^节-晏永芳流血时,他已经后悔了,可钱泓一拳打下去,他又失了理智。
后头被钱泓指使下人打得鼻青脸肿,才知道怕。
这回来县里,他是顶着报恩的名义,来给钱泓、晏永芳帮忙的。若是被钱泓他爹知道,他害得钱家的孩子早产,定不会放过他。
有晏永和这话,他才稍稍放心,可没想到,他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钱泓定定地看着晏永和,倏然露出一个满含嘲讽的笑容:“大哥的意思是,晏小宝险些害得芳儿一尸两命,只挨顿打,便能抵罪?我们钱家为了救他,既出钱又出力,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既如此,那我看我们也不必费心经营这铺面了,反正最后也落不着好。”
他面上阴云密布,语气里满是威胁。
晏永和心头一紧,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不是这意思,这样吧,你若不解气,小宝随你处置,留条命便是了。~1/7/k^a^n¢w·e?n~x,u¨e..~c·o′m/”
“唔,唔唔!”晏小宝不可置信地抬头,死死地瞪着晏永和,因为嘴被堵着,没法儿说话,但脸上的愤恨十分明显。
钱泓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轻飘飘道:“这还差不多。”
一直没说话的晏永芳冲着晏小宝努了努嘴,唤了门口的下人一声,那人会意地将晏小宝拖出去了。
晏永和先前一直顾不上她,这会儿才关心了几句。
“二妹今日受苦了,现在身子可好些了?做大哥的还不知道你这回给咱们晏家添的是外甥还是外甥女儿呢……”
晏永芳心里冷笑不已,面上倒还和气。兄妹两个客套了几句,她突然放下手中的碗,叹了口气。
“哎!这回小宝撞的还好是我,若是旁人,只怕轻易不能收场。他这性子,给家里闯了多少祸了?咱们还好,就是大哥好不容易在县令面前得了脸,若是再被他拖累可就不好了。?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晏永和心头一沉,又想起了上回被晏小宝害得在纪县令面前丢脸的事儿。
钱泓‘啧’了一声,也附和道:“芳儿说得对,现在乡试在即,你可千万不能被他牵连!”
晏永和眉头紧锁,看向晏永芳:“二妹若有主意,不妨直说?”
晏永芳也不推脱:“你们先前不是说县令要抽调百姓去山里开矿采煤吗?我看这回,咱们晏家便不出银子代役了,让小宝去服役吧。他性子焦躁,再放纵下去,迟早闯出大祸。挖矿虽然辛苦些,但对他未尝不是一种磨砺。去了那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大哥这头也可安心准备乡试,不用为他分心了。”
钱泓立刻就笑了:“还是芳儿有法子,既如此,这回的事儿我也不与他追究了。”
晏永和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明日就回去同爹娘说。”
钱泓忙不迭地提醒:“大哥,小宝未满十五,这事儿你还得同付师爷打个招呼,不然他没法儿服劳役!”
提到付师爷,晏永和面色郁郁:“付师爷而今对我生了芥蒂,这回只怕也没有好脸色。”
晏永芳瞥了他一眼:“付师爷还想将付姑娘嫁与大哥,定然也是盼着大哥好的,此事他应当不会为难大哥。”
“付师爷那儿是得再想想法子,消除隔阂。”钱泓也积极地帮着出主意,“要不咱们让爷爷出面,将晏小鱼送给他,由他献给县令?这样也算是在县令面前帮他挣脸面了。”
“不可!”晏永芳失声道。
钱泓和晏永和一齐朝她看去,她攥着被褥,掩下情绪:“晏小鱼与严少煊关系匪浅,咱们这样,只怕会得罪严少煊。”
“那又如何?”晏永和暗自咬牙,“我还怕他严少煊不成?”
“大哥。”晏永芳看着晏永和的眼睛,“你扪心自问,这回乡试,你与严少煊谁考中的几率更高?”
晏永和喉头一哽,甩袖恨声道:“我知二妹瞧不起我,可惜那姓严的不是你大哥,也不愿娶你。”
钱泓也知道晏家当初试图和严少煊结亲的事儿,听到这话,他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
晏永芳倒还算镇定:“我从未瞧不起大哥,大哥是人中龙凤,这无可置疑。只是那严少煊是院试的案首,不可低估,咱们小心防备总是没错的。”
她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我是觉得,咱们与严家没什么深仇大恨,大哥没必要给自己树敌,至少在乡试之前是如此。而今严少煊风头正盛,你与他作对,不一定能讨着好。若是他乡试未中还好,万一他考中了,大哥你又不幸没中,到时候他要对付你,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