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休息的由头,抢了她们的活计。*l¨u,o,l-a¢x¢s-w,.?c*o?m*
该备的食材何秋花母女两都已经备好了, 剩下的活儿不多,何秋花没同他客气,笑眯眯地拉着女儿出去了。
剩下晏小鱼和严少煊两人, 一个掌勺,一个打下手,配合十分默契。
晏小鱼叽叽喳喳的,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你这几日可还有去练骑射?听你那几位同窗说,你骑马射箭的功夫在县学都算数一数二的,每回去校场,都有好些人去瞧?”
坐在灶膛前面烧火的严少煊默默地挺直肩背:“前日去了,好些日子没练,而今有些生疏了,不过同他们相比,还算过得去。”
严少煊云淡风轻地拉踩完同窗,又若无其事地看向晏小鱼:“这附近也有个校场,你若想看,等乡试回来,我带你去那儿练一练?”
“行啊。”晏小鱼连连点头,“我会骑驴,想来骑马也没问题,到时候把我的弓箭带上,咱们去比一比!”
两人翘着嘴角对视一眼,心里都甜滋滋的。·小^说^宅\ ^更`新′最.全¨
半晌,晏小鱼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咳,对了,年哥儿是在帮骆姑娘说亲吧?骆姑娘前些日子过来吃饭,特意要了雅间,喊年哥儿进去说了好一会儿话,我问年哥儿,他还不告诉我……”
两人七拉八扯,说什么都津津有味,只是严少煊心里略有点儿着急——哥儿怎么还不同他说礼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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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小鱼没让严少煊多等,晚上鱼跃阁打烊后,他便拉着严少煊进了后院耳房。
一个造型精致的木匣子被递到手上,严少煊打开后看到一方砚台,嘴角的弧度十分明显。
晏小鱼之前送了笔墨,这回送砚台,他一点儿都不意外。但只要是这小哥儿送的,他便喜欢。
晏小鱼絮絮叨叨地同他介绍:“那掌柜的说这砚台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发墨不损毫,是难得的好砚!上回你同我说挑砚台主要看砚台的材质、品相、工艺,要摸着润滑细腻的……”
严少煊一边听他说,一边端详盒子里砚台,半晌眼神一顿,从砚台与匣子的缝隙里抽出一张纸。+x-k,a¢n+s¢h-u+j_u?n+.~c\o¢m^
“这是什么?你除了砚台还给我买了个人?”
严少煊看到‘卖身契’三个大字时,眼神十分诧异,待看到后面写的江小五的名字时,就更意外了。
“你把江小五给我买回来了?”说完便觉得不对,鱼哥儿这性子,不像是会买人当礼物送的。
“哎哟,竟把这事儿给忘了!”晏小鱼捂着额头,一脸懊恼,“不是为你买他,是我前几日去买这砚台,意外救了他。”
晏小鱼把那日的经历同严少煊说了一遍,严少煊沉着脸点了点头。
“江小五那东家心胸狭隘、冥顽不灵,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自打他接受聚福客栈后,聚福客栈的生意每况愈下,他心里不舒坦,常常拿江小五他们撒气。即便江小五不暗中接济那乞儿,也早晚会有这一日。好在他运气好,被你撞见了。”
严少煊先前就劝过,让江小五早做打算。上回托江小五帮忙后,还特意多给了些银子,没想到江小五还是险些闹得没命。
晏小鱼叹了口气:“江小五而今还在医馆,你这几日抽空去瞧瞧他吧,他还是想跟着你。”
晏小鱼那日给了三个选择,江小五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选了严少煊。
他说想跟着严少煊时很不好意思,似乎觉得有些对不住晏小鱼,晏小鱼毫不介意。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严少煊而今是秀才,往后应当大有可为,江小五选严少煊,晏小鱼其实不怎么意外。
这少年年纪尚小,又没有现代人的人权独立思想,不惜舍弃人身自由,想找个有前途、靠得住的人追随,再正常不过了,甚至还有些现实。
晏小鱼原是想,若江小五愿意来自家,便以雇工的形式雇佣他,只占个‘下人’的名头,其余待遇都同孙婶子她们一样。
但江小五选了严少煊,他也没多解释。
“我看他品行不错,你若不反对,这卖身契便给你,就让他跟着你吧?”
严少煊没有一口应下:“待我过去瞧瞧,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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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严少煊便去了江小五所在的医馆。
晏小鱼拿着他的卖身契离开,一连三日都没再回来,江小五心里有些忐忑,看到严少煊时,又惊又喜。
“严公子,您来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您坐,我给您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