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散糖果的妇人、夫郎们,瞧见这一幕,都难掩激动。′m¨z!j+g?y¢n′y,.?c*o′m`
“瞧这小心的架势,往日真是瞧不出,煊小子竟如此体贴?”
“就是说嘛,人家一个官老爷,都这般心疼人,我家那个泥腿子,还总在老娘面前逞威风,我看是该托年哥儿再帮我寻摸一二了!”
“你这不害臊的……”
还有那消息不灵通的宾客,面露疑惑。
“怎么只出去转两圈又回来了,还要在这里拜堂,这同入赘有什么区别?”
“哎哟,这可不敢说!”
“……”
*
下午晚食过后,便到了最重要的环节——拜堂。
高堂之上,一张香案左右分为两侧。严家那边摆了严少煊爹娘和义父义母的牌位,还请了骆夫子过来。
晏小鱼这边不消多说,晏兴茂和何秋花稳坐高堂。
三人都是一脸欣慰,何秋花看着下方的儿子,笑得慈爱。-s?o,e¨o\.!i\n!f.o,
年哥儿这个媒人充当赞礼人,他一脸严肃地站在一侧,大声念道:“一拜天地,天长地久。二拜高堂,四季安康。夫夫对拜,百年恩爱。”
最后一拜,晏小鱼俯身低头,又瞧瞧瞥了严少煊一眼,正好撞见严少煊也在看他,他恍惚了一瞬。
今日一整日都晕乎乎的,恍如梦境,这会儿才真切地意识到,他与严少煊真的成亲了!
他也是有夫君的人了。
第103章 第 103 章 “都来闹洞房!”……
“礼成——”年哥儿眸光锃亮, 激动得嗓子险些劈叉,“送入洞房!!”
话音落下,便有个汉子兴奋地嚷道:“闹洞房!咱们去闹洞房!”
晏小鱼优哉游哉, 抬眼望去, 是严少成的朋友。
外来的宾客不知数,村里人却不敢响应,站他边上的几人还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唯恐被误会是同他一伙儿的。^k_a!n¨s\h?u\z¢h¨u-s/h.o,u~.*c′o^m?
——严二郎平日里都没个笑模样, 今日好不容易有几分好脸色,想想也知道是为什么。春宵一夜值千金,这当口谁耽搁了他的好事儿, 那还能讨着好?
再说那晏小鱼,别看他现在笑眯眯的, 若是等会儿被惹着了, 指不定怎么犯浑!
不敢闹,真不敢闹!
村里没人敢支应, 众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都不说话。
严少成倒生怕别人不敢捉弄他弟弟, 忙不迭地应声:“都来闹洞房!”
话音落下, 便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 力气之大,疼得他龇牙咧嘴,欲哭无泪。
晏小月气鼓鼓地瞪着他:“你怎么这样?!”
严少成哭笑不得, 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哄道:“月儿放心, 你弟弟吃不了亏。”
他给了晏小月一个安抚的眼神,又扬声怂恿屋里的年轻人:“大喜的日子,热闹一下不妨事儿,都快来!”
年哥儿也兴高采烈地拉柳条他们:“条哥哥,雁姐儿,咱们也去!”
有他两挑头,余三郎等人也不怕了,跟在他两后头,一副瞧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严少煊目光幽幽,瞥了他大哥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只护着晏小鱼往后院走。
*
进了新房,严少成领着一伙人作怪,一会儿让严少煊念情诗,一会儿让他与新夫郎喝交杯酒,一会儿吊着红枣让两人吃……
手段虽多,却没能难倒新夫夫。
吟诗作对于严少煊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枣子晃来晃去,边上还站了一圈瞧热闹的人,换了旁的新人,只怕又羞又怯,要被逗弄许久,但晏小鱼异常机敏,一口就叼住了。
至于交杯酒,在晏小鱼看来,更是小菜一碟。
他爱闹腾,人家起哄,他比人家声量还高。共牢而食,合卺而饮,未有一丝不自在。
众人瞠目结舌,暗叹这哥儿厉害。
晏小月守在一侧,看她弟弟真没吃亏,才放下心来。
严少煊本还嫌他大哥多事,见晏小鱼笑得眉眼弯弯,便也不与他大哥计较了。
严少成知道分寸,热闹了一阵,也就带着人走了。
晏小鱼前头一副大喇喇的模样,等闹洞房的人一走,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他却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严少煊也有些脸热:“咳,我去瞧瞧是不是真走了,别有人在门外偷听。”
“啊?”晏小鱼愣了一下,眉毛一竖,“哪个敢听咱两、那啥,我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