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什么意图,又是冲着谁来的?
沈主簿和乌典吏怎么也想不明白。.d~1\k!a*n¨s-h-u¢.¨c′o?m/两人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了一锅粥。从严少煊这儿出去后,又和虞县丞商量了好一会儿,才想出了应对之策。
他们先将‘神医’找好,不管严少煊要做什么,明日告示一贴出来,他们的‘神医’便揭榜应征,再假装花个一两日将衙役们的病治好。
暂且先将衙役们的差事保住,对付严少煊可以换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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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主簿和乌典吏当日找好了‘神医’,第二日正在衙门等着他们那位‘神医’拿着严少煊的告示上门呢,却被过来报信的胥吏打乱了阵脚。
“沈大人,乌大人,不好了!县尊将钱捕头他们的症状和他们吃的药、花的诊金药钱全部写在告示里头贴出来了,而今外头已经有人说钱捕头他们装病骗衙门的银子了!”
“好啊!我就知道县令没安好心!”乌典吏气得脸红脖子粗,“原是想用这法子拆穿我外甥他们装病的事儿!”
“不是!”那胥吏着急忙慌地摇头,“不止呢!那拆穿钱捕头他们装病的大夫被人质问了两句,一气之下揭了榜,带着一群百姓来衙门,说要证明给大家看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县尊同意了,他们现在已经到吏舍了!”
沈主簿面色大变,乌典吏气得指着那胥吏的鼻子骂:“你们都是死人吗?怎么早不来报信?!”
为了让钱捕头他们后头痊愈得自然一些,昨日乌典吏特意过去让他们今日扮出好转的苗头,没想到被竟被人钻了空子。
胥吏十分委屈:“我们一早便被关大人他们看管起来了,剩下那些衙役不知收了关修德和江小九什么好处,而今对他们唯命是从,消息根本传不出来。”
他们这头的衙役全部在装病,剩下的那一半衙役里确实有些和钱捕头他们不对付的,只是碍于沈、乌两家的势力一直忍气吞声,没想到这么快便和关修德、江小五搅在一起了。*l¨u,o,l-a¢x¢s-w,.?c*o?m*
“别管这些了,咱们快去吏舍看看!”沈主簿火急火燎地说完,又问那胥吏,“虞县丞呢,你可告诉他了?”
那胥吏摇了摇头:“虞县丞一直和县尊大人在一块儿,而今已经一起去吏舍了。”
沈主簿脚步一顿:“他一直与县尊在一处?”
乌典吏也愤愤道:“别是叛变了吧,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也不找个由头过来报信。”
两人说着话,急冲冲地往吏舍赶,可惜还是来晚一步。
钱捕头他们已经被拆穿了。
“风寒发热者,脉见浮紧,寒邪伤营;脉见浮缓,风邪伤卫。左脉浮数,病在太阳1……,他们并非风寒发热的症状。”
那大夫话音落下,围观的百姓叽叽喳喳地议论。
“我就说嘛,哪有二十多个青壮汉子一齐染上风寒,还四、五日都治不好的。”
“这样的小病,我家从不费钱买药,自个儿多喝几碗热水,熬个两三日就好了,哪至于花几百两银子!”
“先前那些庸医开的全是些贵价药材,定是看我们县太爷仁厚,故意诓骗他的银子呢!”
“要我说就该将他们的名字也公布出来,省得他们再坑骗别人……”
乌、沈二人两眼一黑,气得险些厥过去。
“咳!”乌典吏重重地咳了一声,又愤愤地扫视一圈,百姓们才闭嘴。
沈主簿看着那位大夫拆穿钱捕头他们的大夫,面露疑色,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只略想了一下,他便认出来了。
这位大夫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医馆的坐堂大夫,先前就被严少煊的人请来过,当时也瞧出钱捕头他们病得蹊跷了。不过被沈主簿和乌典吏用眼神威胁了一番,最后没有说出实情。
当初还以为这大夫怕了,没想到是被严少煊收拢了。
他们又中了严少煊的计!
乌典吏显然也认出来了:“县尊,这位不是先前来过一次,却对钱捕头他们的病症束手无策的那位大夫吗,他的话如何能信?前头那么多大夫都说这些衙役是染了风寒,只他一人说衙役们是装病,县尊,您可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严少煊不慌不忙:“乌典吏,若是我没记错,钱捕头是你的外甥吧?上回当着你的面,这位大夫说他无力医治钱捕头他们;今日你不在场,这位大夫又说是钱捕头等人装病。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在短短几日内边换了个说辞,莫非是碍于你的权势,上回没敢说真话?”
“欲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