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二类人里的人们虽然苦于债务却依旧希望取得统治权。.d~1\k!a*n¨s-h-u¢.¨c′o?m/他们想成为共和国的主人。他们认为在国家的动乱时期他们能够取得的那些官职在国家的和平时期他们是无法得到的。但是我却以为应当给这些人以这样的忠告——当然对于所有其他的人也提供同样的忠告——以便使他们不去妄想取得他们试图得到的东西。首先,我本人正在岗位上,一直保持着警惕,我正在保卫着国家。其次,正直的公民都十分勇敢,他们在感情上十分团结,他们的人数众多,而且他们还拥有一支大军。最后,亲自在场的不朽的诸神将会帮助这些不可战胜的人民,这著名的统治机构,各城市中这一最美丽的城市以对付如此庞大的罪恶势力。但是,如果他们想得到他们在最疯狂时想得到的东西,难道在城市的灰烬中,在公民的血泊中,在他们的卑鄙和邪恶的欲望所谋求的事物中,他们能指望成为执政官或独裁官甚或国王么?难道他们没有看到,如果他们想望的东西——一旦到手的话——势必要交到某个逃跑的奴隶或剑奴手里去么?第三类包括的这样的人:他们虽然上了年纪,却仍然由于体育锻炼而保持了强健的身体。同喀提林相勾结的那个恶棍曼利乌斯就属于这一类。*兰,兰·闻·血! ?追,蕞,薪?蟑,洁_这些人都是从苏拉设置的军事移民地来的;这些移民地的公民我知道都是非常优秀的公民,非常勇敢的人,不过这些移民者由于不久之前取得的没有料到的财富而过的是过于豪奢过于放荡的享乐生活。当他们像富豪那样修建邸宅,当他们在他们的精美的庄园里,在大批奴隶的拥簇之下大张筵席,尽情享乐的时候,他们已如此深地陷到债务里,乃至如果他们要清偿这些债务,他们就得从地狱里把苏拉召回到他们那里去。他们还诱使一些产业微薄的贫苦农民也妄想把过去没收财产的做法恢复起来。我把这两种人都归入了海盗和土匪的一类。但是我要给他们这样的忠告。他们不应当再发疯,不要再希望出现非法宣告和独裁统治。要知道,那些悲惨可怕的年月已如此深地烙入国家的记忆,我认为不仅是人,甚至不能讲话的牲畜现在也不会再容忍这样的事件重演了。
(10)第四类确实是多种多样的、驳杂而又混乱的:这些人多年来便陷到债务里,从来也不曾冒出头来,在陈年旧债下勉强活着,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部分是由于他们的懒惰,部分是由于他们的事业经营不利,部分是由于他们挥霍无度,许多由于交保释金听候传讯和审判,由于财产被扣押而被搞得狼狈不堪的人也都从城市和农村去了那个营地。?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我则认为,与其说这些人是热心的士兵,不如说是懒惰的赖债者。如果这些人根本还不了债的话,那就叫他们尽快地垮掉吧,不过要通过这样的方式,那就是:不仅是国家,就是他们最近的邻居也不要知道这件事。我真不明白,如果说他们不能正直地活着,为什么还愿意不光采地死掉,或者说,为什么他们认为和其他许多人一道死去较之他们单个地死去,这会给他们带来较少的痛苦。
构成第五类的是杀害双亲的人、杀手、最后还有各种各样的罪犯。我并没有从喀提林那里把这些人召回来,因为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肯离开他;一定要把他们在罪恶中处死,因为他们这号人太多,以至于监狱根本装不下。这最后一类不仅是地位最低,而且他们的生活作风也是最次的。不过这些人是喀提林特有的,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不,简直可以说是他的知心朋友。你看到的这些人都是头发梳得光光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人物,他们要么是胡须剃得光光的小伙子,要么是乱糟糟地留上一大把胡子,他们的外衣长到踝骨那里,袖子长到手腕,他们带着面纱,却不穿外袍。他们生活中的兴趣以及他们醒着的时候完全用于长夜的饮宴。在这些匪帮里,所有的人都是赌徒,所有的人都是淫棍,都是卑鄙肮脏的坏蛋。这些十分文雅温柔的男孩子不仅学会了爱别人和被别人爱,不仅学会了跳舞和唱歌,而且学会了挥动匕首和放毒。除非他们离开罗马,除非他们死掉,否则即使喀提林死掉,请相信在罗马还存在着产生喀提林式人物的温床。但是这些坏蛋希望的是什么呢?他们不会把他们的小情妇带到营地去么?他们怎么能同她们分开呢,特别是在这样的日子的夜里!但是那些人又如何受得了亚平宁山的环境和那里的霜雪?除非他们也许认为他们更易于忍受冬天的气候,因为他们曾学会在宴会上光着身子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