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包,不难看出, 对方过得并不算如意。+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不论是外乡人还是本地人,男性的生存,似乎都显得极为艰难。
昨天,刚刚发现马永元的尸体时,众人也就性别的问题, 展开过讨论, 但主要集中在是否应该按照性别,选择上山还是下洞,并没有延展到更深的层次。
现在想来, 既然游戏是相对公平的,那为何所有不利的事情,都一股脑地偏向了男性?
这背后一定有所隐喻。
说实话,比起待遇极差的男性, 寇栾认为他们更应该关注在本局游戏看似隐形的女性,因为这极有可能才是破局的关键。
“其实,关于女性的存在,目前也不是全无线索。”寇栾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
狡黎的思维已经和寇栾同步。
闻言,他点了点头:“女童。”
还未正式入镇的时候,他们就在石碑旁,遇见过一个红衣女童。,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昨晚,寇栾差点遇险的时候,站在门外的“人”,同样是一位红衣女童,不过相貌变得更为可怖。
除此之外,还有零星的线索,可以和女性联系在一起。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时不时浮现的笑声和哭声,声音的声线偏细,似乎是出自孩童之口。
再具体一点的话,应该是女童之口。
然而,不论是笑声还是哭声,目前在游戏里的作用,除了烘托恐怖的氛围,就是帮助众人寻找土沙和石块。
因此,对于这个部分,大家之前并没有进行过多的讨论。
寇栾认为这两种声音的意义,应该远不止于此,想起刚刚交流时提起的,在本局游戏里,处处存在的对立感和矛盾感,如果将其套用在哭声和笑声上,同样能够成立。
就连寇栾在游戏的引导剧情里,看到的“山村老师”这四个字,如果真的与港岛那部老鬼片有所关联,也恰恰印证了女性在本局游戏中的重要性。′w¨o!d^e?b~o-o!k/s_._c_o/m*
毕竟,那部片子的主角,就是女性。
最后,就是那些令众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血手印。
从手印的大小来看,手印属于孩童,再从印痕上的指骨宽度来看,比起男孩的手掌,更符合女孩的手掌。
结合寇栾昨夜的经历和马永元的死亡过程,手印很有可能就来自于门外的红衣女童,但始终缺乏确切的证据,仅仅是一个概率比较高的推测。
众人方才并没有谈论任何有关女童的话题,除了线索不足,主要还是出于恐惧,才会刻意规避了这个话题。
毕竟,女童几次现身的情景,都几乎将他们吓破了胆,既然推导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索性就不要提起。
“在镇口遇见的女童,跟你昨晚在门外看见的那一位,是不是同一个?”狡黎看着他问道。
“……不确定。”寇栾再度蹙起眉头,“身高差不多,也都穿着红裙,但昨晚站在门外的那一位,容貌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感觉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说着,寇栾就用三言两语,简单地描述了一下昨晚所见。
“也就是说,除了容貌上的巨大差异,其他特征都差不多?”狡黎尝试着分析道。
“嗯。”寇栾点了点头,“我记得,我们在镇口遇见的红衣女童,她当时好像说她在数数?”
“对。”狡黎肯定道,“她将在场的玩家数了个遍,数完之后,还说了自己是在数猪猪这一类的话。”
“数猪猪……”寇栾喃喃道,“猪猪?”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两个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少顷,他好似有了思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你说,她念叨的有没有可能是夜明珠的“珠”?而不是属相里的‘猪’?”
他们本以为,红衣女童的那句话,是为了羞辱他们蠢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毕竟,他们当时即将进入的镇子,比起龙潭虎穴,也不遑多让,偏偏他们又不得不去。
更何况,当时还没有正式入镇,众人虽然紧张,却还留有少许的松懈,那时遇到的女童,与其说是在向他们提供有利的信息,不如说是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然而,结合后期获取的数条线索,再去分析当时的那一幕,寇栾认为红衣女童的话,绝不仅仅是为了羞辱他们。
“夜明珠的‘珠’?”狡黎挑了挑眉毛,“有这种可能,直接说夜明珠的话,会太过直白,而且这种拗口一点的词汇,小孩子一般很难掌握,说‘珠珠’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