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_h*o?n`g\t\e·x?s~..c~o~m/”
“我这样多久了?”
“十分钟。”
“哦。”
寇栾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游戏的倒计时,已经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笼罩了镇子的红光的作用了。
如果他没有及时地清醒过来,他很可能就要傻站在这儿,耗到时间结束,直接死亡,或者被那些肉泥吞噬。
等等——
肉泥?
他忽然回过神来。
似乎是为了呼应他的意识,他们四周的几间屋舍,大门同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然后,那些令人作呕的肉块,从洞开的大门内,快速地滑了出来。
寇栾和狡黎对视一眼。
“跑!”
寇栾大喊一声。
他咬了咬牙,用手按住还在不断冒血的颈部,飞奔了起来。-s¨o`s,o/s¢h′u~.+c,o,m\
……
徐地杰又做梦了。
距离他上次做这样的梦,已经过去了快十年。
从那间诡异的密室里苏醒过来,他的脸色变得很差。
一些尘封的记忆,被迫再次输入进了他的脑海。
他十八岁的那一年,大概是他这辈子,最风光的一段时间——
作为村里唯一一个考上了大学的孩子,他被所有乡民寄予了厚望,背上大家为他准备的沉甸甸的行囊,独自一人去了城里读书。
他在大学的成绩,算不上顶尖,但至少也能混个中规中矩。
大学毕业后,他选择留在了城里,打拼了几年,没有背景又业绩平平的他,最终还是决定重回故里。
只是“重回”,却不是“荣归”。
十八岁时,那种备受瞩目的日子,似乎已经一去不复返。
原本对他笑意盈盈的村民,也开始背着他,神色古怪地说一些“悄悄话”。-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徐地杰暗恨,但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回到那个几乎将他吞噬的大城市。
他没什么本事,唯一擅长的事,就是读书。
回到家乡之后,他也尝试了各种谋生的手段,效果却都不太理想,最后成了一名没有正规编制的老师。
要知道,像他家乡那种贫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几个正经教书的。
因此,读过大学,还去过大城市的他,意外地受到了乡亲们的追捧。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儿女,成龙成凤,最起码,也能像徐地杰那样,考上城里的大学。
于是,徐地杰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般风光的日子,大家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儿女,往他那里送。
其中,就有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
他成年许久,因为家境和自身的关系,却一直单身。
虽然小姑娘在这个年龄,还没长开,但胜在清秀细瘦,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把持住,在某次留堂补习时,半哄骗半强迫着小姑娘,和他发生了关系。
小姑娘年纪太小,哭得很厉害,还流了很多血,但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尝到了甜头之后,他又侵犯了对方好几次。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小姑娘的肚皮鼓了起来,她谁都不敢说,只能穿着宽大的衣服,哭着问他怎么办。
徐地杰也慌了神——
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名声和威望,绝不能毁于一旦。
小姑娘的年纪太小,他不可能娶她,过几年,也许还说得过去,可小姑娘日益隆起的肚子,却遮掩不住他的无耻和卑鄙。
某一天的晚上,他和小姑娘在后山拉扯,他心中发狠,拾起了散落在脚边的石块。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徐地杰害怕得跌落在地,抽了几根烟,他将尸体埋进了山脚下厚厚的土地里。
小姑娘的家人,发现孩子不见了之后,哭天抢地地找了很多天,他一直冷眼旁观。
渐渐的,他们也没了声息。
徐地杰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他几乎每次都会梦见同样的场景——
他踉踉跄跄地跑在一条长长的道路上,直到精疲力尽。
背后传来了规律的脚步声,他绝望地转过身,看见了一双细瘦的脚踝,白净却沾染了泥土。
“小姑娘”含着笑站在他的面前,温柔地呼喊他的名字,徐地杰拼命地向后缩,却再也没有任何空间。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