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建了阿哈伙洛,三爷建了河洛噶善,五爷建了尼玛兰城,六爷建了章甲。六人之中,以三爷和我爷爷擅长做买卖,高祖本来就靠到抚顺、清河、开原、广宁等地的马市发的家,因此最为宠爱兄弟二人,只是后来发觉三爷心术不正,最后选定了我爷爷。可三爷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以为是我爷爷在高祖面前说了他坏话,愤恨不已,几乎断绝了往来。这些上辈人的恩怨本来过了多年,如今却又给人翻出,确实来者不善啊!”努尔哈赤面色沉郁,众人明白牵扯他家族旧事,不好多说,唯恐拿捏不准分寸,静听他的意思。
努尔哈赤沉默片刻,才说:“此事不过是肇家一面之词,不足以取信他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好揭穿他。不然,一旦龙敦不认账,我不好向众位长辈交待,也会给肇家惹来杀身之祸。上辈的恩怨已经多年,万一是他人栽赃,挑拨我们相互争斗,岂不正中了奸计!”
张一化点头说:“这把钢刀本来算不得什么凭证,他轻轻一句丢了的话,就推得干干净净了,要定龙敦的罪,没有铁证不行。钢刀只是给咱们提了个醒,必须小心提防此人。反正此事必与龙敦有关联,他要想洗刷得清白,脱得没有一丝干系,却也不容易。”
努尔哈赤忧虑道:“此事是他主谋,有没有帮手,尽早弄明最好。”
额亦都拍案叫道:“贝勒哥哥,这个容易!小弟也学他的手段,夜里将他偷偷擒来逼问,重刑之下,问出实情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