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出殡,二来可以暂避尼堪外兰的锋芒。等福晋的后事了结,再找他报仇不迟。”
众人纷纷看着努尔哈赤,等他决断。努尔哈赤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不归葬祖茔,实在不合我们女真的族规。可咱们人马不足千人,又难与尼堪外兰抗衡,变通一下,也是为祖宗神位前今后还能有人四时祭奠,我想祖宗是不会怪罪的,就按张先生之计行事吧!”
次日,戊时刚过,送殡的亲友陆续赶到,依照长幼次序拜祭哭丧,龙敦兄弟的儿子、媳妇一齐赶来吊丧,十几辆牛车满载着纸人纸马等诸多祭奠之物,浩浩荡荡进了赫图阿拉,车前车后簇拥着几十个精悍的家奴。家奴们正要陪着那些少主子进灵棚祭奠,早有执事人员拦住,将他们让到一个跨院里歇息,迈进院子,院门紧紧关闭,家奴们尚在惊愕之际,额亦都等人用刀将他们逼住,搜出他们身上暗藏的兵刃,用绳索绑了,押往灵棚。龙敦兄弟的儿子、儿媳们正在假装哭得昏天黑地,额亦都等人悄悄围了灵棚,将那些家奴押了进来,禀报努尔哈赤道:“这些家奴暗藏利刃,想是图谋不轨,现都已拿下,请贝勒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