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泰,你没有想过她是我的侄女吗?”
布占泰谢罪道:“我并没有想杀她,不过是一时失手。要怪也怪你侄女太刁蛮任性,常常对我恶语相加,什么死囚犯、贼配军,竟说没有她,我至今还要给铁锁系着颈脖,最终免不了一死。这哪里是做妻子说的话?我身为乌拉贝勒,一味隐忍,今后如何管教他人?”
“布占泰,你死到临头,竟还嘴硬!我侄女不过据实而言,有什么不对的?”努尔哈赤满脸怒容。
布占泰涨红了脸说:“天下的男子有几个不爱惜脸面的?谁肯给别人说笑?你侄女既嫁给了我,却还想骑在我头上,岂有此理!”调转船头,返回城去。
努尔哈赤大喝:“放箭!”
布占泰冷笑道:“还是省下些箭弩吧!”随后向后一指道:“我知道你们建州的弓箭厉害,请你们射得远一些,最好将上面那两个女人也射死,岂不省了我动手!”
城头上一队士兵,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女子推到城墙跟前,数把闪着冷光的钢刀架在脖子上,赫然就是穆库什、娥恩哲二人。努尔哈赤大怒,呼喝着下令渡河,布占泰高声说:“你敢渡过乌拉河,向前一步,就等着给她俩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