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个不停。瓜尔佳氏索性将脚上的厚木底的绣花鞋和白袜脱掉,露出一双白嫩的天足,门外的阿尔通阿、扎萨克图也看得痴了,暗自喝彩:“长发美人,金头天足,真是天生的尤物!”二人迈步进来,舒尔哈齐兀自鼓掌不已。
瓜尔佳氏此时跳得香汗淋漓,见了二人,知趣地收住脚步,说道:“贝勒想是有些醉了,你们劝劝他吧!”使个眼色,带着那些女人出去了。
“我没醉,再喝三大杯也不够。”舒尔哈齐晃着手中的金杯大叫。
扎萨克图夺过金杯,不满地说:“阿玛就喜欢每天喝酒,以前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
阿尔通阿也觉伤心,无奈地叹道:“让他喝吧!还能喝几天呢!等刀架到脖子上,想喝也难了。阿玛只知道享乐,哪有心思趁城内空虚之机起事?总有一天,咱们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二人埋头坐下,相顾凄然。
舒尔哈齐翻了个身,睁开矇眬的醉眼,冷笑道:“你们两个胡乱发什么牢骚?跟随我多年,竟还这么鲁莽。你大伯父是走了,可他留下了褚英和张一化,对咱们分明是怀有戒心,他既然有了准备,何必中他圈套呢!我问你们,他为何杀了龙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