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便要立个太子,也好有了传位的人,绝了一些人的妄想。唉!我若是早料及此事,你三叔想必不会作乱了。”
“三叔是不甘心久居人下的,以他的秉性,迟早会闹出事来!是他自取其祸,阿玛何必自责!”
“阿玛年纪大了,想着你帮我处理国政,白旗旗主就不要做了,就让与你八弟皇太极。代善照样掌管红旗,舒尔哈齐的蓝旗就由阿敏掌管,莽古尔泰与我协领黄旗。你可要友爱兄弟,尊重额亦都等几个叔叔,不要令我失望了。”
“阿玛放心,我也不是几岁的孩子了,知道轻重的。”褚英心里大喜,脸上却极为恭敬。“这次你三叔的事惊动了朝廷,我不久要去京城朝贡,也好让朝廷放心,不再管女真之间的纷争。如今扈伦四部还剩下叶赫一部,还有黑龙江女真,我还做不成昆都仑汗,等到女真各部都臣服了,那时再称大汗也不迟。”努尔哈赤坐起身来,看着褚英道,“你与东果、代善是一母同胞,当年你额娘临死之时,嘱托我好生看顾你们,说你生性顽劣,要多加调教。这么多年,我一直忙于征战,与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可你自十八岁随我出征,身经百战,军功赫赫,那洪巴图鲁的封号不是侥幸而来的。我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额娘了。”
褚英含泪道:“孩儿凭借阿玛威名,薄有军功,当时只想着奋勇杀敌,哪里想到阿玛用心如此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