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也要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来管!”阿巴亥气急。/x.i~a\o′s?h`u′o\z/h~a+i+.¢c¢o,m^
皇太极森然说道:“照理说,我们做晚辈的本不该管,但却不喜欢你四处乱说。你要是管不住自家的舌头,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人,小小年纪就因你胡说而死,岂不可惜!”
“我不会乱说的……求你放过他们。”阿巴亥一下子坐倒,惊惶不已。
“我不放心。你自己选吧!是要儿子还是保命?”
“你就不怕舱外的二贝勒揭发你?”
“二贝勒先传信给了我,然后才是大贝勒、三贝勒,其中的缘由你自然明白。”
“你……你就这么狠心?”
“为了大金前途,祖宗基业,我也没别的法子。”
“容我想想。”
“工夫可不多,早拿主意。?咸,鱼,墈\书? ?勉+废/粤^渎\”
“汗王——”阿巴亥一声长嚎,撕心裂肺,哭倒在努尔哈赤身旁……
半顿饭的工夫,代善、莽古尔泰等人赶到,也都哭拜倒地。过了多时,才想到询问汗王有什么遗命。皇太极看看刚刚返身回来的阿巴亥道:“我赶来时,汗父已然到了弥留之际,他见我到了,眼睛发亮,口中嗫嚅着似是要嘱托什么,竟说不出话来,只是抓着我的手不放……”
代善两眼红红地看着阿巴亥道:“这四天,额娘一直跟在汗父身边,汗父此前说过什么话?”
不等阿巴亥回答,皇太极接过话茬道:“方才我已问过额娘了,汗父只说……只说十分喜爱额娘,离不开额娘,要她陪着去。三个年幼的兄弟,托付我们四大贝勒抚养看管。”他两眼直视着阿巴亥道:“额娘,我说得可对?”
阿巴亥看着皇太极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神色黯然道:“不错!”
代善本有些怀疑,但想到那夜书房的风流,还以为汗父对他与大福晋之事依然怀恨,登时不敢再追问阿巴亥,却对阿敏道:“你一直陪伴阿玛,是不是如此情形,你该清楚。′求¢书,帮~ +勉/费/阅^黩.”
阿敏摇头道:“大汗连日喜怒无常,弥留之际,我在舱外,未闻汗命,不敢擅自进舱。大汗有什么遗命,我并不知道。只听大汗传四贝勒进舱,随即大汗便……便归天了……”
阿巴亥见阿敏暗助皇太极,心知二人联手,绝非仓猝发难,显然早有预谋,自己虽不甘心,但孤儿寡母,实在无力抗衡,想到三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心如刀绞,真如圈中的猪羊,主人要杀,哪里可逃?咬牙道:“黄泉路上,汗王还要小福晋德因泽,我的贴身侍女代因扎一起陪他。”
皇太极知道她对这二人恨之入骨,必欲乘机杀之而后快,点头道:“汗父的遗命谁敢不从,我第一个放不过他!”
“好!有四贝勒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自十二岁来到汗王身边,二十六年来,锦衣玉食,享尽了荣华富贵,也不忍心离开汗王,情愿相伴地下。只是我的三个儿子阿济格、多尔衮、多铎,年纪尚幼,还要请四大贝勒多多看顾他们,我也好安心地侍奉汗王。”阿巴亥泪如雨下。
皇太极答应道:“我们必不负额娘所托。”
“我要你们对天盟誓。人言虽可忘,上天不可欺!”阿巴亥泪眼婆娑地盯着皇太极。
皇太极扑通跪在努尔哈赤身边,代善、阿敏、莽古尔泰也依次跪下,指天发誓。
“四贝勒,你可要记住今夜的誓言!&rdqu